语澜一个好的机会。
"小姐??"
周语澜摆摆手,示意红拂留在这里不要出声,而周语澜则是进了上书房偏殿的茶水阁。
茶水阁里没有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周语澜看着空无一人的茶水阁,那茶香淡淡,却是冷了,她自是不知道这里的人早已被皇上支开了,本想让和周清的对话无人知晓,却给周语澜一个巧妙的机会。
茶水阁和正殿是相通的,周语澜绕过一条通道,看见了一道屏风,透过屏风隐隐能看到大殿中央周清的身影。
周语澜没敢靠的太近,这大殿安静一片,周语澜站在通道那儿隐隐有点后悔,一时冲动疑惑跟了过来,倒是没想到万一被发现该要如何。
大殿上,楚齐拿着一幅画,展了开来。
"明安侯觉得朕画的如何?昨日在殿门口看见周小姐在赏花,宜情宜景,一时技痒便画了下来。"
周清看着那幅画,花树下,一女子仰首微笑,虽只是背影,和一个侧脸,但确确实实是周语澜无疑,那画如此清晰,周清眼眸一时阴沉的很。
"皇上画技高超,哪怕是南国第一画师也未必能比得皇上一丝一毫,小女荣幸得入皇上的画中,只是小女还未及笄,皇上画这幅画,还是不要流传出去的为好。"
楚齐笑的随意,将画卷了起来,拿着在手里走下了台阶,将画递到周清面前:"既然如此,那这画朕就赠与爱卿了,只是朕向来喜欢礼尚往来,这画朕着实喜欢,尤其里头的人朕更是舍不得,不知爱卿拿什么来换这幅画呢?"
高位者,说话向来含含糊糊,却是一语双关寓意非常,不明真相的人自然听不懂,周语澜虽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是一头雾水,尤其隔着一屏风,他们的神情都看不清楚,更别提参悟了。
周清站在原地,并没有抬手去接,楚齐神色稍淡,笑道:"怎么,爱卿不收下这礼么,还是爱卿觉得这幅画在朕的身边是最好?"
"微臣并无此意,只是微臣在想,微臣手中有什么东西能换得这幅皇上心爱的画。"
楚齐笑容微深,眼角的细纹浅淡,那张和楚慎相似的脸上,却不如楚慎笑的温和,此时那温和已经夹杂了一丝阴暗和算计。
"爱卿该知道朕要的是什么,听闻先皇在时给爱卿一样东西,那东西能号令三十万兵马,一支强劲的军队,奈何朕屡次问爱卿,爱卿都和朕打太极,如今朕拿这幅画和爱卿交换,不知爱卿是否舍得?"
楚齐将画拿在手中,叹道:"哪怕朕后宫佳丽三千,也从未见过像她哪样倾城的人,真让人舍不得。"
话语意味不明,周清却是面无表情,沙漏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大殿中的空气冰凉,周清顿了半晌,才缓缓道:"皇上所说的是否是密令。"
楚齐嘴角的笑意一滞,周清当做没看到继续道:"自从先皇去世,都传言先皇留了密令给微臣,但传言终究是传言,微臣不过是当年和先皇一同打过仗的小将领,皇上怎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微臣呢。"
楚齐一直怀疑周清,但一直都没说破,谁知今日周清亲口说出,却是这样的话语,楚齐不是傻子,不可能信他的托词,但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东西就在周清的手里。
所以才屡次暗地试探,今日也是大胆了,奈何周清却如此不认账??
楚齐眯起眸子,淡淡道:"爱卿不想要这幅画了么。"
周清神色淡淡,道:"虽说微臣很想要这幅画,奈何皇上要的微臣没有,微臣怎好厚着脸皮请求皇上将那幅画赐给微臣呢。"
"哦?是么。"楚齐笑意敛去,看了眼手中的画,意味深长:"那么,这画中的人爱卿也舍得?"
周清顿了顿,冷静的眸中深沉一片。
"不舍得,所以。"周清忽的双膝跪地,神色诚恳,低着头道:"请皇上将那幅画赐给微臣!"
楚齐脸色黑了一大片,手指捏着那画卷几乎要撕碎了,他不能和周清撕破脸皮,他若是真要求什么,他可是明安侯,手下二十万军马由他统领,万一那密令真的在他手里,那他岂不是权势滔天?楚齐怎有不给之理,而这周清倒还真是厚起脸皮来了。
周清跪倒在地,那扑通一声很是诚恳,周语澜心下一惊,不仅是为他们口中的密令也惊讶周清此刻的作法。
看皇上如此看重那密令,皇上又不是随意昏庸的性子,难不成,先皇果真将那所谓的密令交给了周清?
周语澜屏住呼吸,一时为心里的猜测惊愕不已,若是真的,那么父亲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