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信了。
原以为只是安安静静的流两滴眼泪,静静的做一个忧桑垂泪的美男子,但如果是那么大动作的话……
……面子都在桃花面前丢光了。
忍不住就想捂脸。
重渊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想通了,这才勉qiáng平静下来,道:“把我解开。”
卿止没动。
重渊忍不住拿眼瞪他。
卿止咳了一声,慢吞吞别开眼,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给他递过去,道:“你捆了我半个月,我伤的不轻。”
重渊定睛一看,便见那截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赫然横亘几条紫红色的勒痕,在那光洁的皮肤映衬之下格外的狰狞,有的地方还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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