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到了一个桌前,拉出一条凳子,坐在了那里。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华人一脸热情的笑容走了过来,用着流利的英语问道:“请问先生想来点什么?”
张潇然笑了笑,用华夏语说道:“老板是华夏人吧?”
老板本来看着张潇然是亚洲人,但是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华夏人,如今张潇然华夏口音一出,他的目光之中更是满是亲情,原本满脸的堆笑也变得更加的真诚了,“是啊!好久没有在这里看见华夏人了!小兄弟你要吃点什么我给你打对折!”
张潇然看见同胞也是倍感亲切,呵呵笑道:“老哥,给我来一道溜肉段,要咸口的,一个拍黄瓜炸花生米,再来四两饭。”
这老板手中的笔龙飞凤舞的记了几下,匆匆的那到了后厨,张潇然只听见老板对后厨的人喊道:“老婆,客人是咱们华夏的同胞,菜量给大点,难得看见亲人。”
“好嘞!”
老板又回到了张潇然的桌子面前,热情的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问道:“兄弟,你一个人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张潇然点点头,假装露出一丝苦笑道:“是啊,被逼无奈,说来话长了。”
这老板能在血腥玛丽城开一家店,早就成个人精了,听出了张潇然并不想过多的言语,聪明的他自然不会多问。
于是他岔开了话题,道:“兄弟,能遇到华夏的同胞不容易,今天我再赠你一壶二锅头,让你找到祖国的味道,嘿嘿!”
不一会儿菜香就传了出来,老板很快就把张潇然要的两个菜端了出来,顺便还给多炒了两碟小菜,笑道:“兄弟你吃着,要什么和我说,饭不够了随便填。”
老板的热情张潇然还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老板也没有什么事,晃了晃手中的二锅头,道:“老哥,你要是不嫌弃和我一起喝点,怎么样?”
老板一听也不矫情,拉出一个凳子嘿嘿笑道:“不瞒你说兄弟,在这里和那些老外多少有些别扭,而且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再不就是一些堕落者,像兄弟这样的人可不多。”
张潇然眼中流露出一丝意外的目光,无奈的笑道:“难道我在这里这么明显吗?看起来我就不像堕落者吗?”
饭馆老板自信一笑,道:“我在这里呆了已经好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在这里大多数分两种人,一种是贵族富绅,这种人无论到哪都自带一种看不起人的表情,或者具有一种高贵的气息。
而第二种人就是堕落者,这种人他们身上的堕落气息离老远我都能感受得到,赌徒,角斗士,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身上有浓浓的血腥味,而且看起来精神也不太正常,非常好辨认。
而你就不同了,即没有贵族气,看起来也完全不像赌徒,看你的这身装扮倒是像一个角斗士,可是你又没有他们身上残暴的气息,真是怪……”
张潇然挠挠头,看来自己这个愣头青在这里还真是显眼呢。
二人谈话甚是投机,边吃边喝,不知不觉一瓶二锅头已经下肚,菜也是吃了个七七八八,张潇然打了个饱嗝,道:“老哥,多少钱?付过钱我该走了,嗝——”
老板摆摆手道:“要什么钱要钱,兄弟你快走吧,要是再提钱别怪我和你急!”
二人推辞好久,老板还是没有收了张潇然的饭钱,张潇然无奈的谢过了老板走上了街道。
他刚刚走出饭店的门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他走出几十米后忽然觉得一阵阵的寒意不断的从后背袭来,瞬间一个激灵,连酒都醒了许多。
这时他才发现整个街道上空无一人,街道周围的灯光也由原本的白色变的灰暗了许多,一股莫名的冷清和肃静的氛围蔓延着整个街道,而且在这冷清和肃静的氛围之中还隐隐的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家常菜馆”的老板也是酒足饭饱,开始收拾刚刚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当他将盘子向后厨端去的时候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啪嚓一声!
“家常菜馆”老板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瞬间摔的粉碎,一阵冷汗在他的额头上不断的流淌而下,眼中满是焦急,似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般,“坏了!坏了!兄弟你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啊!”
他的老婆听见盘子碎裂的声音急忙从后厨跑了出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刚才还喝酒喝的好好的,现在怎么慌慌张张,出什么事了?”
饭馆老板的手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时钟,道:“现在已经是十九点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