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那些翻涌而来的情。
所以说,傻人有傻福。
她冲着淮纵清甜笑开:“好了,不用再擦了。”
“咦?真得不用再擦了吗?”
“不用了。”
见她还抓着不放,萧行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她意有所指:“你手心有汗,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淮纵垂眸,待看清掌心生出的细汗后,不在意地挑眉,举止满了少年桀骜,歪头凑过来:“那我擦gān手,还能继续牵着你的小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