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的。可恨我现在不是她……”她急忙住嘴,咽下那句‘对手’。
扯了扯衣领,露出肩膀的掌印:“看,这就是淮纵那厮打的,害得我都吐血了。呐,药在这,给我抹药。”
她将白瓷瓶塞在阿薛掌心,自己起身褪了衣裳在榻上躺好。
阿薛低头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胆走过去,赤脚上榻半跪在她身侧凝神为她化开肩头一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