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药膏被指尖推送进去,淮纵克制着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疗伤。她夜里莽撞伤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皱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晓得疼么?”
被她埋怨了,萧行脸色更红:“只准你想我,就不准我想你么?”那个时候喜欢还来不及,哪来顾得上疼?再说了,她这么懂得情趣的人,哪会做那等煞风景的事?
她急忙咬了唇,咽下那声闷吭。
话说到这份上,淮纵不好再迁怒,小心翼翼推送半寸:“大概是我好久没见你了,以后我会加倍温柔,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