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羞没臊疯狂热烈地亲了一会儿,吴北良才把对方推开,然后气喘如牛地推开对方:“别特么闹了,若是被别人看到就完蛋了!”
凤灵伸手快速在某人裤裆摸了一把:“啧,是因为我顶着桑琪的脸亲你这个二哥,所以才这么激动吗?你真是个辫太!”吴北良无语:“你踏马才是辫太,小爷这两天吃了太多大补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大哥!”他闪身跟着冲了出去。_a~i_h·a?o\x/i¢a~o`s_h^u,o!..c-o\m/——狗男人,真不负责任,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默默腹诽一句,凤灵眼珠一转,自言自语:动静这么大,我若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就不合理了。于是,化作一阵香风,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近前时,吴北良正搁那解释:“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抽你的,我这就是条件反射,下意识的行为,是一种本能。你也修炼武道,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感觉怎么样?脑袋是不是嗡嗡的,哎呀,你的耳朵流血了!你是不是听不到我说话了?你的眼神也有问题,是不是视野不清楚?”说着,吴北良伸出两根手指问对方,“这是几根手指啊?脑子不会被打坏了吧?大哥你说说你,怎么不躲开啊?我马上带你回王府,请父亲请姚太医为你诊治!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够了!”桑鸣心力憔悴地打断吴北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盯着对方一直看,对方一脸诚恳,眼神不曾有过半分躲闪,这说明,对方问心无愧,真不是故意的。可桑鸣总感觉,桑彪就是故意打他!可是却没有证据。吴北良生怕当场把桑鸣气死,于是果断闭嘴。桑鸣被桑榆扶起来。桑榆冷冷注视着吴北良,银牙暗咬。桑琪问号脸:“发生了什么事?二哥为何要打大哥的脸啊?瞧瞧这半边脸肿的,亲兄弟,怎么下手这么狠呢?大哥你真是肚量大,这都能忍,要是我,非得跟二哥拼命!”吴北良:“……”桑鸣问桑琪:“琪琪,你怎么醒了?”凤灵:“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九重天塌了,直接掉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响,把我砸成了肉饼。我我受到惊吓,醒了过来,原来是二哥打了大哥。”桑鸣又问:“你不是说是老二在睡觉,怎么睡觉的是你?”桑琪吐了吐小舌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我无意中捡到了二哥的传声玉符,刚好你找他,我就跟你开了个小玩笑。等你过来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就看了会儿话本,那话本太过无聊,看了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桑鸣嘴角微微抽搐,蹙眉问吴北良:“二弟,今天灵石矿被人偷了多少灵石?”吴北良伸出一根手指头。桑鸣挑眉:“一万斤?”吴北良摇头:“不,一块都没被偷,偷矿贼可能今日有事,压根没来。”桑鸣:“……”只有桑鸣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吴北良明知故问:“大哥你呢?是不是也白忙活一场,埋伏了半天,一个贼偷矿贼没等到?”桑鸣只觉心脏骤痛,仿佛被人扎了一刀。“哎呦,我头痛,耳朵疼,眼睛花……我先回王府了。”吴北良好奇道:“大哥,你头疼耳朵疼,为何要捂心脏啊?”桑鸣:“……”吴大官人又道:“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桑鸣摆手:“不用,你继续看护好灵石矿,偷矿贼丧心病狂,贪婪奸诈,说不定还会来! 我自己回去就好。”吴北良关切地问:“大哥,你真的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状态不太对,万一回去的路上遭遇什么意外可咋整?”桑鸣气急败坏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不会有任何意外,你就别瞎担心了!”话都说到这份上,吴北良只好说:“那好吧,大哥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桑鸣转身离开,头也不回,无比决绝。他耳畔仿佛响起撕心裂肺的歌声:怎么转身又是一阵心痛!桑鸣御剑飞行,一炷香后,来到黔灵山边缘区域上空。再飞,就要离开黔灵山了。他肿成猪头的脸涂了特效疗伤药,痛感减轻了不少。可是,却没有消肿,而且,脸上的掌印触目惊心,清晰可见。凌冽的风刮在脸上,吹得他的脸隐隐作痛。桑鸣面沉如水,暗暗发誓:“老二你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付出百倍代价,我会当着数千人的面,让你一败涂地,将你踩在脚下,狠狠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