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忍,张天予也不在意,叫上了炭治郎,一起前往炎柱的家里。
炎之呼吸和日之呼吸具有某种联系,从日之呼吸中分离出来的五大基础呼吸法,也只有炎之呼吸还具备肉眼可见的相似性。
炎柱又是家族式的传承,几乎可以肯定知道一些内幕。
“张先生,你是不是和蝴蝶小姐闹矛盾了?”炭治郎小心翼翼的发问,总感觉这些大人间的事情让人很难理解。
张天予哂然:“你怎么操心起我的事情来了?”
“因为这很让人担心,我希望大家都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炭治郎撇着眉毛,张天予是他最尊敬的人,蝴蝶忍也是个好人,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要闹矛盾呢?有什么问题大家不能坐下来商量着解决吗?真是不懂啊!
说着说着,炎柱家里到了,千寿郎正在拿着扫帚打扫院子,看到张天予就大叫一声:“爸爸,张先生来做客了。”
“喊这么大声作什么?我还没有聋,他来做客你不知道请进来?杏寿郎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学着做主。”
炭治郎挠挠头,这千寿郎才十岁大的孩子,做什么主啊?这位炎柱的父亲,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
槙寿郎说着懒洋洋走出:“进来……”
忽然看到炭治郎的耳坠,勃然爆发出一股怒气,冷哼一声:“进来吧。”
炭治郎鲜明的闻到槙寿郎身上愤怒的味道,完全不明所以,被动的跟着张天予,进了炎柱的家里。
“张先生来了,千寿郎,过来扶我起来!”炎柱昨天开完会,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诊断,目前正在家里修养。
千寿郎为难:“哥,医生说了,你的伤势需要先静养一些天,不能乱动的,不然会造成伤口裂开,骨头坏死。”
张天予两人也来到房门前,看到上半身几乎全部都是绷带的炎柱,张天予道:“没事就好,该听医生的。”
炭治郎也连忙过去轻轻按住炎柱意图起身的肩膀:
“炼狱先生,你就听张先生的吧,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炎柱也有些无奈,他的身体情况自己很清楚:“父亲,那就麻烦你代我招待一下张先生和炭治郎,拜托了。”
炎柱的眼里竟然有些恳求,也怕这个不着调的父亲惹恼了两人,那样对他来说,实在是不能接受的结果。
“明明没有什么资质,还逞能要去当柱,这次没有死算你走了狗屎运,真是的,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道进退的儿子。”
门边冷漠看着这一切的槙寿郎冷笑一声,眼里满满都是嘲讽的味道,嘴角也是不屑的勾起。
千寿郎身躯一颤,忍不住想要落泪,炎柱勉强拍了拍千寿郎的大腿,反倒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