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徐山完全可以放开了吃喝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春生提起一杯酒说是要跟徐山单喝。
徐山也有点喝多了,便跟董春生勾肩搭背,碰了一下杯,问董春生道:“董叔,啥事啊还非得单喝。”
董春生看上去红光满面,好像喝了特别多的酒,可是说话却是十分有条理,一点也不像喝醉了的样子:“小徐,有一件事情我得求你办,只要你能替我办下来,那么你有任何要求,董叔都能满足你。”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的不成?我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厂长啊。”
“好,要不然我先提要求,你先权衡一下再说你要求我替你办的事情吧。”
徐山多留了一个心眼,先不问董春生要他办什么事情,而是打算提两件事情出来,看看董春生的诚意。
“行,你说,只管说。”
“董叔,那个小高炉还有那一片厂房,我们已经买下来了,你能不能放手不管?”
“可以。”
“另外,我们做天线,需要大量的铝管,不知道董叔你有没有渠道,能给我们提供一批?”
“铝管吗?好像有点困难,不过你可以使用我们钢厂的特种钢管,这个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无论是导电性还是延展性,都不亚于铝管,而且它还轻薄耐用,成本低,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
“好,那实在太好了,如果能帮我们做成这两件事情,那我也愿意替董叔赴汤蹈火……对了,你求我什么事情来着?”
董春生一字一顿:“帮我把宋忠宏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