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先跑,俺今后就绝对不会再与他多说一句话……。”
任也闻言懵逼,扭头看向了小不点,目光惊诧地暗道:“你俩他娘的……是一个村出来的吧?!”
“这稚童尚且知道,同甘苦,共患难,那才叫朋友呢。这些时日以来,我三人同吃同睡,共御风霜……这九九八十一难都熬过来了,却为何不能在此处共患难呢?”冯仁德抱拳道:“老子想了很久,决心交下你这位朋友,所以便毫不犹豫地折返回来了。咱们共同想办法对付那五鬼!”
任也眨了眨眼睛:“就没别的理由了?”
“嘿,也不是没有。”冯仁德挠了挠头,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世人都说,这古皇传人,天生便身负人间气运,不光会令自身福缘深厚,也会影响身边挚友。就与那青楼勾栏中,号称万金一夜的祥瑞处子一般……!”
“得得得,后半句不用说。”小坏王不是很喜欢这个比喻。
“总之,俺也想沾沾气运吧!”冯仁德龇牙道:“谁让咱天生就没个好爹,好师尊呢。”
“冯兄,我这条路着实是不好走,你确定要跟我同往?”任也脸色郑重地问。
“同往!我已经想开了,在这帝坟之中,以我的资质和神能,只单打独斗的话,那绝对走不到最后。”冯仁德斟酌半晌,一字一顿道:“九十九人取其一,那余者皆是陪跑之人。我自问不是天命之子,也当不了那个一,那就不如选一个一……誓死相随,如此一来,得得边角机缘也好啊。”
“爽快。”任也听到这个说法,才神色舒缓地吹牛皮:“兄弟,你的眼光不赖。在这帝坟之中,我大概率就是那个万金一夜的祥瑞处子……。”
“极好,极好。”冯仁德龇牙点头:“兄弟,你可有破局之策了?”
“已有一些想法了,先前桥上一战后,我便与凌云兄聊过……。”任也弯腰坐在石头之上,只把自己跟凌云讲过的事情,如实阐述了一遍,但却没有说更多,更没有提及铜棺渡河的计划。
冯仁德虽然搞不懂,任也究竟要用什么样的办法,在大道桥后与五鬼交手,但却也懂事儿的没有再细问。
“冯兄,你见我离开后,便去与凌云兄汇合,并蛰伏在大道桥周边。切记,你要告诉他,计划有变……不论何时何地,你们即便见到我与五鬼交上了手,那也不要动。”任也郑重道:“只见紫气漫天,显于雪山之中,再一同冲杀入桥,破掉此局。”
“好,我明白了。”冯仁德郑重点头:“那你准备何时行动?”
任也眨了眨眼眸:“后天。”
“可。”
“行,时候不早了,那我们早早歇息吧。”任也招呼了一声。
入夜前,两大一小便再次躺入青铜棺中歇息。
次日一早,老冯打着哈欠,伸手推开青铜棺的棺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四周,却见到旁边的两副棺材已经消失。
墙壁上,龙飞凤舞地刻着八个大字。
“计划有变,今日行动。”
“……!”
老冯看得一脸懵逼:“不是后天吗?怎么又变了……唉,看来我九黎大陆之人,真是把古皇传人伤得不轻啊。¥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我如此坦荡且赤诚,他他娘的……还在防着我。”
“罢了罢了,先主动的,总要吃点亏。”
说完,他便立马起身,背起棺材就去找凌云了。
……
百丈高的悬崖峭壁之上,一根狭长且泛着青光的竹条,自东岸峭壁之顶而起,横着贯穿整个赤河上空,而后又斜着向下,打入了西岸的峭壁之上。
竹条笔直地插入东西两侧的峭壁之上,而后落地生根,非常牢固。且东岸的竹条落位,比西岸足足高出了三丈有余,拥有一定的倾斜度。
如果这时有人自竹条上滑掠而过,便可凭借惯力,轻而易举地抵达西岸。但此地诡异的是,赤河之水散发出的恐怖威压,绝非神通法术可以抗衡,所以还是要借青铜棺的神能保护自身。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任也便用另外一根竹条,捆住了自己与小不点的铜棺。
冷风吹拂,恐怖的威压,令任也肉身泛起钻心的痛感。
他瞧着小不点,冷声问道:“咱爷俩,为何要如此狼狈地冒险渡河?”
“那自然是因为那该死的五鬼啊……!”
“那抓住五鬼怎么办?!”
“一刀一刀碗他们的肉,再撒上盐沫,在这冰天雪地中,将他们烤成地瓜!”小不点难得露出恶狠狠的神态。
师徒二人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