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顿住:“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不提,寄生种先生不太敢提起自己做的事。
它卷了卷尾巴,只当她不知道那是自己做的,自欺欺人地缠绕上她白皙的小臂。
然而,随着局内灯光渐渐明亮,恋人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她的声音仿佛一片无风的湖面,没有涟漪也没有波澜。
将寄生种先生的自欺欺人打得稀烂。
“你是犯了错,但犯错并不可怕,你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