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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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价格太高，不想买了？”

傅莹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至于法相境的功法，我可以帮你搜集，价格嘛，很高！”

张悬问道：“有多高？”

傅莹莹轻轻一笑：“法相境的功法本就珍贵，哪怕不讲究级别，搜集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你既然是我们的老顾客，我也不乱报价，一本50万。”

张悬皱眉。

他想形成天道功法，需要最少1000本，一本50万，岂不表示，真要从她这里购买，需要花费5亿源币？

这么多钱，就算他再能赚，也赚不到啊！

不过，源池九重的功法秘籍，一本50万，也算正常价格，对方并未勒索。

“如果我……不翻开，不抄录，只是看看这些功法的名称和书册，价格怎么收？”

迟疑了一下，张悬问道。

“只看名称和书册？”

傅莹莹愣住。

这是什么怪癖？

找功法，还又不看……这就好像去了妓院，只看不上一个意思……

不对，貌似她好像听谁说过，眼前这家伙，似乎就好这一口……

“不错，不信的话，你可以拿几本过来，我演示给你看……”张悬道。

“好啊！”

迟疑了一下，傅莹莹微微一笑，转身向房间里面走了过去，时间不长，取了几本书籍随手放在桌面之上：“这便是我这边的法相境功法，凌长老随意……提前说清楚，你只看名称和书册，不要翻开哦！”

张悬向眼前的书册看了过去。

《神游周天功》、《坠楼离魂法》、《破魂诀》、《水元凝神法》、《金身法相》。

一共五本，听名称应该都是源池九重境界的功法。

手指在五本书上轻轻一划，张悬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傅坊主这样糊弄不太好吧？”

“凌长老何出此言？”傅莹莹好奇的看了过来。

张悬道：“这五本，根本就不是源池九重的法诀，而是普通的医学杂书，换了封面就拿过来，既然大家做的是生意，这样糊弄，不太合适吧！”

“不翻开书籍，便知道内容，凌长老啥时候学会了这种本领？”

傅莹莹媚眼如丝的看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装模作样的捂紧领口：“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已经被你看光了？讨厌……真想看，说一声，奴家脱给你看便是，至于这样吗？”

张悬嘴角一抽。

这女人的脑回路是真的很有问题……

摸书可以收进天道图书馆，复制其中的内容，学习知识，看你不穿衣服有啥用？又不能让我的知识增加一分！

无聊！

双手背在身后，张悬淡淡道：“你想多了，我没这个能力，只是有正常人的分析能力罢了，这几本书的封面和书籍尽管粘的比较牢固，看起来有了年头，实际上纸张的颜色略有不同，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是这样吗？”

愣了一下，傅莹莹顿觉松了口气。

虽然被对方看穿衣服也无所谓，但毕竟还是有些不爽的，毕竟对方还没付钱呢……白嫖可不行。

“可能是下人拿错了吧，我再去看看……”

知道自己理亏，傅莹莹不再多说，转身走了回去，时间不长，再次回来，这次拿了四、五十本书，堆在一起，足足一大摞。

张悬手指划过，图书馆内复制下来，这次再没出现问题。

“这些书籍如何？可否是真的？”傅莹莹看过来。

“嗯……”

张悬点了点头：“好了，我已经看完了，劳烦傅坊主拿回去吧！”

“这就完了？”

傅莹莹愣了一下，再次看向眼前这人，满脸好奇。

说实话，虽然凌长老地位不低，实力也很强，但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前不在意也不好奇，而今天却让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以前的凌不扬，看向她眼中经常会露出扭曲一般的兴奋，似乎想和她发生些什么，而现在，清澈至极，甚至看她的时候，远比不上桌面的书籍……

就好像她静心修炼的媚功，没了半点作用！

张悬问道：“我就这样看的话，给什么价格？”

傅莹莹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