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脑瓜子可没想那么远,这是组长的意思,有这种队友,是他们的福气啊。”
阮昌俊看到女儿阮玉娘时,对方扑了过来哭道:“爹,我差一点就看不到你了,他们拿着枪来抓人,这还有国法吗。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要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他们就出动军队来抓人啊!爹,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啊。”
“处长,刚才宪兵司令部警务处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有一波乱匪去学校闹事,是不是受小姐指派,还说为什么小姐不在医院,是不是想亲自去学校指挥。”
佣人小心翼翼地传话,刚说完,阮昌俊就拍起桌子,“岂有此理,你没问是警务处谁打来的电话?”
佣人回道:“问了,他说他叫秦峰。”
“嗯?”
阮昌俊拍在桌子上的手抓紧了一下,秦阎王的大名他可是听过的,前不久销毁大量鸦片,可是让重庆不少官员记住他。因为他们知道那是谁的货,秦峰敢拍板烧毁,就算那看去像是形势所逼,但又有几人能做到。
据说不久后就有人对秦峰打黑枪,但又被对方抓着打黑枪的人,来了波重庆卫戍部队的大搜查。做为军令部的人,他阮昌俊也曾关注过此事,还真没想到被对方从卫戍部队中抓出不少日谍汉奸,把打黑枪和日谍汉奸挂购上,这也满有戏剧性的。
秦峰以前抓日谍汉奸,只有少数情报机构或者相关的官员记住他,倒是在一些百姓中名声不小。
可最近的销毁鸦片,让重庆很多官员记住了秦阎王,阮昌俊知道这年轻人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