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他胡说的,大人明鉴呐,草民没有做这等缺德之事。”
“是吗?”华世杰反问道。
“你看看这纸诉状。”
衙役将一纸诉状,递到了伍珲面前。
伍珲自小不爱读书,伍老爷在时,曾压着他读了几年书。
然,伍老爷身子骨不大好,家里的产业,又需要他打理,压根顾不上伍珲这个儿子的教养问题。
伍夫人是个疼儿子的,伍珲一向她哭诉,伍夫人就心软了。
如此一来,伍珲虽日日去学堂,实则什么都没有学会。
又过了几年,伍老爷去了,伍珲就更无人管束。
和溪田县里几个纨绔子弟,日日纵情声色,压根不管家里的产业。
伍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更是不懂家里的生意。
自伍老爷去后,她就后悔了,然而,儿子大了,她压根管不住。
不过几年的工夫,就把伍老爷辛苦了大半辈子的生意,败了一个七七八八。
伍家比不上王家、姚家等家族,能挣下这么大一份产业,全是靠着伍老爷年轻时敢想、敢拼、敢闯。
然而子孙不肖,眼看着伍家就要败在伍珲手里了。
伍珲看着诉状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就觉得头晕眼花。
诉状上的字,他都认不全。
“大…大人,草民看不懂诉状上所说。”
华世杰轻蔑地看向伍珲,“伍珲,据本官所知,伍老爷还在世时,曾把你送入了学堂。
这份诉状上的内容,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会看不懂?”
“大人……大人,草民年幼不懂事,并不喜读书,故而,故而看不懂诉状上的内容。”
华世杰下意识想喊石师爷念,刚一开口,意识到石师爷已经死了。
“罢了,石,你,将诉状上的内容,念给伍珲听。”
无奈,只能指了指旁边的文书。
文书突然被委以重任,忙清了清嗓子,打开诉状,朗声念道:“具状人刘四,年四十有二,系土坡村人氏,世代务农为生,安分守己,素无过犯。
被控告人伍珲,乃溪田县人士,平素横行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