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案牍之事,我等不敢打扰大人办正事。
今日大人愿意赴任,我等心中高兴不已,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大人宽容一二。”
“泰禾贤弟,你这话重了,溪田县能有如今这般繁华,离不开尔等。
本官有尔等在,心里甚是熨帖,今日不过是小聚,哪就那么多礼数了,都坐,都坐。”
王子民等人都规矩坐下,绝口不提先前之事。
更没人扫兴提起伍家一事,推杯换盏间,还真有几分华世杰所说的这只是小聚。
酒过三巡,彼此间熟络了些许,王子民和李泰禾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子民笑呵呵道:“大人,草民再敬大人一杯,若无大人的照拂,草民铺子的生意定不如如今。”
李泰禾等人跟着附和,“是啊,自大人出任溪田县知县,我等都跟着沾了光。”
“你们都是好的,先前本官忙于衙门里的事,与你们聚得太少了。
许多事啊,都是吩咐石师爷去办的。本官是想着石师爷是溪田县人,和你们之间更熟悉。
不像本官一个外乡人,想找你们说说话,都得思忖思忖该怎么说。”
王子民、李泰禾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惶恐道:“大人息怒,都是我等愚钝,对大人的良苦用心一知半解,又摄于大人的威势,不敢过分亲近大人。”
“哎呀呀,好端端的,又怎么又这么多礼。本官只是同你们说说话,你们这般,本官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酒不错,虽及不上源柔府城的山月白,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得细品,你们也品品。”
王子民、李泰禾等人忙执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入喉。
“大人见多识广,我等不及多已。源柔府城的山月白,听闻齐王殿下还有诸位皇子们饮后,都赞叹不已。
我等没有能耐,这般佳酿,无缘品尝,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