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天赋本就强,她又勤奋,突破元婴期自然是迟早的事。”
上官旬哼哼唧唧着,满眼不悦:“你不觉得姜时愿对李广很不客气吗?讲话的语气也淡淡的,就好像在面对陌生人。
再怎么说,李广都是她爹,不管她们之间有何恩怨,总归血脉相连,体内流淌着同样的鲜血。
刚才我还特地向府中的下人打探过了,姜时愿回到皇城有几日了,也没传个消息回来,管自己待在千讯楼,你不觉得这样做很无礼吗?”
“二师兄,别这样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季封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姜师姐和李家关系不好的事,我们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况且她是修士,修士云游四海,去哪都不稀奇。”
见他反驳,上官旬更加不爽了:“我可都打听清楚了,姜时愿年幼时便心机重,没少欺负小师妹。
李家这才将她送走,据说是她自己走丢的,李家以为她死了,这才将她从族谱上除名。要我说,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季封同样有些动怒,特地加重音量:“二师兄,这些传闻你也信?据我所知,这座府邸本不姓李,而是姓姜。
李广鸠占鹊巢,觉得姜时愿扎眼,就把人赶走,是小师妹空口污蔑,还是姜师姐真欺负了人,你心里没数吗?
皇城大街小巷都流传着此事,我们来时,就有几个孩童在唱童谣。”
“童谣不可信。”
上官旬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这种话你也信,那你真的是没救了,要是姜时愿没做错,怎么没人替她说好话?所有人都在贬低她。”
季封觉得他不可理喻:“没救的人是你,你与其在这贬低姜师姐,倒不如想想自己还有几天的好日子可活。”
“季封,你咒我?”
上官旬猛地抬手朝着他挥了一掌:“姜时愿早已被逐出宗门,你还这么向着她,你可别忘了,小师妹才是我们的师妹!就算她有错,那也是我们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