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教坊听课,觉得她很是美好脱俗,对她一见倾心,而她也曾几度表示对我芳心暗许,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了吧?”
苦酒入喉,墓霖略皱了一下眉,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继续灌了几口。
夏绮莉不解:“那她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陛下?”
“重要吗?她到了修罗殿中看到父王还有其她嫔妃,肯定觉得还是做我太子妃比较好。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扭转?既然已嫁入修罗殿修罗王的内宫,便是修罗王的侧妃,也就是我名义上的母后!怎还能再在一起。”
夏深深叹了口气:“那倒也是,悲剧已然生成,又怎还有扭转的余地,何况那人还是你亲生父亲,唉!当真是如之奈何?”
墓霖递给她一坛脚边放着还未开封的酒:“好一句如之奈何,奈何,奈何,奈若何?”
夏接过那坛酒,轻轻放在桌上,没有开动,只是略带同情目光地问:“你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吗?”
“没有,什么都忘了!我现在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这种酒,曾经和她在这里喝这种酒醉过三三夜,后来在修罗殿,我们就再没有任何交集,除了那一次……”
“哪一次?”
“就是最初见到你的那一次。”
夏绮莉再次深深叹息,而墓霖的表情忽然有了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察的变化,他在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很轻很淡的弧度,却没有人能注意得到。
在夏看来,墓霖永久的伤疤可能永远也不会愈合,她看着墓霖举起下一坛酒,默默的退出了厅郑
出门抬头,阳光在羊村薄雾之外黯淡无光,她的心情,些微有点沉,沉得让她脑袋也浑浊起来。
这个时候还是让酒帮助他吧!这么想着,她转身便去找周籽兰她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