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缩在一边不做声。柳四海与陆伙夫看这情形,知道自己是说漏了嘴,大概是给方后来惹了麻烦,也不敢再吭声。
素姑娘的眼神最终是落在方后来的脸上,方后来自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也站了起来:“我只知道一个,冯文瑞。”
然后,将大珂寨上发生的事,以及跟踪冯文瑞,看到他与七连城的人密谈的事都说了。
“难怪你之前说,招惹了一品听雨楼便是招惹了聂泗欢的兵马。”待方后来都说完了,半响,她才叹息道,
“我只道冯文瑞是贪财,没想到,他都已经做到了副统领的位置,依然不满足权势,要用平川城向聂泗欢来换取更大的好处。他平日隐藏得好,又是朝中重臣,我倒是不太怀疑他,此番才知道他们密谋已久了。”
方后来反问:“你如今知道了。那又如何,你还能去杀了他吗?”
“我之前没说,就是怕你脑子一根筋,找人算账。他现在脚踏两只船,每只脚都稳如磐石。你如何斗得过他。”
“哼,斗不过他?”素掌柜冷冷哼道,“这七连城,咱们暂时动不了,可拿捏一品听雨楼,倒是不费事。既然知道冯文瑞与此有关,便好办了。先料理了一品听雨楼,让七连城自乱阵脚,看他们在城中到底还有哪些破绽可以寻。”
七连城作乱,是平川城官府该管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方后来哀叹一声,这又绕回来了,算白说了,还是阻止不了,素掌柜那颗作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