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仁信捂着被重击的头部,痛苦地倒在地上,意识模糊。¢1\9·9\t/x?t,.·c·o,m^
他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眼前的景象像被水浸湿的画卷,扭曲而混乱。
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盘旋。
尽管如此,他的思绪却在迟钝地转动,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咬合着。
传言说得果然没错!
这周家二人的身手果真了得……
尤其是那个齐铭郁,本以为是个瞎子,没想到动作竟比专业的特种兵还要迅猛。
一枪未发,一刀不用,便干脆利落解决掉了他的五个人。
这五个人可不是普通的手下,都是跟着他风雨血腥走过来的好手!
竟然全部栽到了齐铭郁一人身上。
田仁信试图爬起来,但身体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手指在地上抠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然而,齐铭郁和周江海已经将他牢牢绑缚住了,粗麻绳紧紧勒进他的皮肉里。
他的嘴巴被塞了厚厚的抹布,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想喊,想求救,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就绑在这里审吧,虚与委蛇了半上午,一点用也没有!问清楚空间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周舒晚的声音闷闷传来,带着一丝丧气。!s¨a!n¨y¢e\w\u-./o/r·g-
田仁信努力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周舒晚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怜悯。
田仁信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那些人应该听到动静了!”齐铭郁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神情专注。
周舒晚看了看时间,眉头微微皱起:“距离迷药起作用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拖过去就好。”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就被人给堵住了,全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田老大!田老大!”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喊叫,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田仁信听到手下的声音,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他的喉咙里发出更大的呜咽声,试图引起外面的注意。
但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周舒晚淡淡地看着门口,提高声音:“你们田老大在我们手里,若是想让他活命,就拿着武器退开!不然,刀枪无眼,我可不敢保证他能安然活下去!”
门外的人显然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q\d?h~b_s¢.!c?o,m\
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咆哮道:“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娘们!”
周舒晚冷笑一声:“杀了我?那空间就永远也别想打开了!”
“我不要空间,我要为老大报仇!”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显然是个冲动性子。
周舒晚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蔑:“也好,我的黄泉路上有田老大作伴,也值了!”
齐铭郁一直在注意倾听周围动静,此时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说道:“上面已经悄无声息围了人。”
周江海皱眉抬头,如果从上面开火,他们全部都有被射中的可能!
周舒晚迅速将手放在地面上吗,以水为媒介,认真感受着四周。
门口有四个人拿着枪围着。
头顶也有四个人,蜷缩在上面的房间,枪支全部指着这里。
周舒晚不敢大意,迅速从空间里拿出盾牌。
盾牌的金属表面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这还是当初齐铭郁囤的那一批武器,如今派上了用场。
周舒晚与周江海迅速将盾牌围成一个密闭的防御空间,盾牌之间的缝隙被严丝合缝地封锁住。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从头顶传来,子弹打在盾牌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盾牌微微震动,但纹丝不动。
齐铭郁已经听出了声音的来源,手指迅速扣动了扳机,进行反击。
“砰!”子弹穿透了屋顶,破碎的木屑像雨点一样洒落下来。
紧接着,一声惨叫从头顶传来,随即陷入了死寂。
巨大的枪响让田仁信从眩晕的状态下终于清醒过来。
他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周舒晚他们三人挤在安全的盾牌下,而自己和几个不知道是死还是昏迷的手下被扔在外面,即将有可能死在自己人手下。
他拼命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周舒晚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田老大,你的人准备将这些轰成废墟!你甘心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