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对视忽然都笑了,有些事情藏在不言中。
“闻人哭和污衙会给你提供名单的,记得别把朕的皇都挖坏了。”人皇挥了挥手好像就要这么决定了。
“陛下。”尉天齐忽然开口。
“说。”人皇看都不看他。
“悬镜司应该也有此权。”尉天齐最近在政治上最明显的长进,就是学会了要权。
“随便你。”人皇的回答无比随意,他只怕不够乱,多几个人给书院添堵,又不是什么坏事。
很快朝议结束,最先走出太和殿的正是介王爷和一众武将,他们各个志得意满,彼此恭维然后拍着胸脯保证事成之后如何如何。
不怪他们兴奋,大夏的军旅难得有如此深入的参政机会,如果抓住这次,说不定以后太和殿里分列两排的就不是左相和右相了,而是文官和武官了。
尉天齐走出太和殿时,依然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他们的大笑声。
“尉公子,你可知为何如此多的将士选择介王爷?”左相在他背后忽然开口问道。
尉天齐回过身,发现老人背着手正看着自己,像是在考校学生,于是尉天齐躬身行礼答道:“因为介王爷素来主战。”
左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当然有这方面原因,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