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月一愣,作为暗卫,护卫主子,只有轮班,不分时间。
麦穗钻进被窝,“我还要给姑娘暖被窝呢。”
说实话,她每次触及希月的眼神,心里就怕怕的。
希月看她露出一颗脑袋,也没坚持,直接坐在床上打坐。
第二天蒙蒙亮,田娇娇睁开眼,看到肩头睡的正香的麦穗,往对面看了一眼,见希月也在被窝,弯了下唇角。
听劝就好。
吃了早饭,几人又出门溜达,新年的余温还在,街上的人依旧不少。
麦穗又买了些彩线,田娇娇用拜年钱给米氏买了一支银簪,玉兰花的造型,给田继祖买了一顶帽子。
老爷子一根镶银丝的烟袋锅子,看到田庆来出来一天,有点撒欢的迹象,田娇娇想了下,送他一对狼毫笔。
紧箍咒松了,就得紧一紧。
果然,田庆来看到礼物,脸直接就垮了。
“姐,你就不能送我点别的?比如折扇啥的?”
“我也想,但不实用啊,再说你距离风流公子哥还远着呢。等夫子回去,你整日都与书本为伴,哪有空闲啊?听夫子说,今年还让你下场试试呢。”
童生考试都是些基础书本,只要会背会默写,就能过。
第一道门槛相对简单,但几本书也得倒背如流。
田庆来这大半年还算刻苦,再加上以前在书院学的三脚猫,去碰碰运气,还是可以的。
一听这话,田庆来顿时就蔫了,“好吧,狼毫确实适合我。”
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上进了不是吗?
田娇娇眉眼弯弯的拍着小弟的肩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刻苦几年,安逸一辈子,怎么想都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