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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斫云本就是极为骄傲的人,一身傲骨,面对无端的嘲讽怎可能无动于衷。^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特别是有了周瑜的许可,动起手来更是毫不留情。
面对白斫云的狂轰滥炸,钟惊云从一开始的心惊,到现在的心悸。
这小子不仅力量大得可怕,速度也奇快无比,短暂的接触,他就判断出白斫云的实力丝毫不比自己差!
刚出昆明府。
这边的动静被不少人注意到,纷纷好奇地凑过来观望。
有认识钟惊云的人感到好奇,惊讶,居然被一少年压着打。
不认识的人,则是纯粹看戏。
大家都是江湖人,不少人性子本就比较直,向来是能动手就绝不哔哔,有仇都是当场报。
后来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询问前者。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不少人看向钟惊云都挂着冷笑。
“惊浪门怎么尽出些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
说话的是个身着短衫的壮汉,显然他认识钟惊云,也知道惊浪门。
“哈哈哈,阳兄此言在理。”
旁边有人笑着附和。
“洪洞主。”短衫壮汉抱拳回应。
一个烈阳宗的大长老,夏阳。
一个银月洞的洞主,洪福。
显然二者都对钟惊云看不上眼。
大家都在云南布政使司混,皆是同一层面的人,尽管没有交情,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关于对方的事情。
白斫云和钟惊云还在打,优劣趋势很明显。!x\4~5!z?w...c′o¢m/
旁边,叶缥缈环抱双手,宝剑插于怀中,面无变化,显得很是高冷。
只是眼神略微有些波动,看着那白发少年,眼里隐隐闪过一抹赞赏。
“叶缥缈,有什么好看的,抓紧时间走了。”风飘雪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对场中二人的战斗毫不感兴趣。
他从来不会对比自己弱的人感兴趣。
叶缥缈无奈地看了眼自己这个师弟,轻轻摇头,继而跟着一起离开。
“仲之兄,我们要不要制止一下?”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他是和钟惊云一起的。
他话没有说完,也没有点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钟惊云处于下风。
他们倒是不担心钟惊云出事,虽然处于下风,但钟惊云好歹也是成名久矣的高手,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被打死。
怕的是在昆明府门口打,到时候会不会被沐王爷问责,连带着影响到他们。
被称呼为仲之兄的男人,盯着场中,轻轻摇了摇头。
现在他们出手制止的话,恐怕会让钟惊云仅存的一脸颜面都丢完。
和一个年轻小子打,被压着打不说,居然还有他人帮忙。
此事一出,钟惊云恐怕会成为笑柄。
“小子!欺人太甚!”钟惊云怒吼。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一直被压着打,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他陡然暴起,磅礴雄浑的气血迸发,席卷起一股狂风。
他猛地一掌拍出,霎时掀起惊涛骇浪,无边的浪潮向白斫云拍打而去。¨h¨u_a,n_x*i~a*n-g.j·i+.~n+e¨t¨
惊浪门绝学——惊涛骇浪掌!
白斫云闪身后撤,望着拍打而来的巨浪,他眼底亮起一抹兴奋,隐约一声虎啸响起。
“够了!”
忽然一声充满威严的低喝响起。
一只大掌探出,惊涛骇浪被一掌拍灭。
攻势被强行中断,钟惊云闷哼一声,噔噔噔后撤数步。
一个眼神扫来,正欲动真格的白斫云心中一凛,浑身汗毛竖起,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王爷。”
沐王爷扫了一眼,哼了一声。
“净缘大师。”
与沐王爷同行的净缘大师微微颔首,慈眉善目。
“王爷。”钟惊云忙恭敬叫道,微微低头。
白斫云这边呢,只是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何事如此大动干戈?本王让你们来,是来帮忙的,不是让你们来本王这逞凶!”沐王爷冷着脸,威严十足。
“王爷,此事错不在我们,是这家伙先无端嘲讽挑衅,企图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