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把她紧紧地压在了银车的胸口。
浅蓝色长发的女孩,把自己动作改为了抓住她的胳膊,神情激动。
她有点想看看身后是什么,但连脑袋都转不过去。
毕竟距离听到书包落地到现在,时间上只过了一秒钟吧?听到声音,然后被女孩子扑到,按在别人身上……
一连串动作,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但幸好现在终于平静了下来。
丰川祥子焦急的说着,眼看着就要情绪激动到流出眼泪。
当然更可能的是,先把口水喷到对方的脸上。
在这之前,隔壁的同行告诉银车说,女孩子的口水其实是甜甜的,但他既不信也不肯尝。
现在的话……
丰川祥子就算很激动的时候,也能保持着大小姐风范,那种唾沫四溅的场景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不要冲动啊!怎么能这样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身后被扶了一把,身体从倾斜到站定,短发女孩刚打算解释,刚刚那个男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了,丰川祥子,她没有在寻死。你有点太敏感了,我更担心你,你真的没事吗?”
丰川祥子一愣。
“诶?”
莫名其妙被二人控制住的女孩也一愣。
“啊?”
——
“什么啊,居然只是想要看花吗?太危险了一点吧。”
丰川祥子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抚顺了因为剧烈运动而弄皱的衣裙。
“就是就是,要小心安全啊。”
银车双手抱胸,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银车同学,你尤其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栏杆上空翻啊!”
“那是有原因的,我也想要看花。”
银车摊开右手,里面是他在一跃跳上天桥扶手上时,顺手在空中抓住的,被风吹落的一朵花。
还没有完全凋谢,还保留着鲜嫩的颜色与清甜的香味。
“短发,把手伸出来。”
短发女孩乖乖照做,银车把花倒进了她的手心里。
“花这种东西啊,只要想要,哪里都是,没有必要用这样危险的方式追求。”
丰川祥子叉腰。
“所以,银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丰川祥子太敏感了,你也多需要休息。”
“喂喂!”
短发的女孩虚握住右手,把柔嫩的花瓣压弯在手心。
“高松灯,我的名字是,高松灯。”
“……花,死掉了啊。”
丰川祥子扎眼,对她的措辞感到些许不适。
“死……了?一般来说是凋谢吧?”
“对于花来说,凋谢就等同于死掉吧。”
银车点点头。
“但是一般不会用“死掉”来形容花的吧?反正明年也会再开,等等就是了。”
“……”
“银车同学?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丰川祥子小姐双手掐住了自己的纤细腰肢,不悦的说教起来。
高松灯茫然地左右望着二人,眨了眨自己懵懂的大眼睛。
——
“一里,给你带了蛋糕。”
“啊,给我的吗?”
银车的脸黑了下来,双手叉腰。
“……重复一遍我刚刚说的话,后藤一里。”
“呜……一、一里,给你带了蛋糕。”
“回答我,后藤一里,蛋糕是给谁的。”
“给、给我的。”
“该说什么。”
“啊?啊……说什么……?”
“说谢谢银车哥。”
“啊!阿里嘎多!”
银车把蛋糕塞给她,在路口分别。
后藤一里把蛋糕抱在怀里,微微内八地站在原地。
抬眼看着银车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身边又路过了一个一般路过上班族,吓得她原地跳开两米远,声音也卡在了喉咙里。
银车的腿脚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就算后藤一里大声喊也听不到的距离。
所以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银车进门。
在转身的那一刻,银车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后藤一里应该在的方向。
粉色的身影还在原地,银车奇怪地挥挥手打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