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叹了一口气,合上双眼。
她的确……有点累。
好听话真的很好听,但是她更希望听实话。
实话也许会很残酷,作为一个挣脱线以后的懵懂木偶,她还是更适合漂亮的童话。
于是,丰川祥子合上双眼。
——
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四月。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快快乐乐的组他们的crychic乐队,但是现在,她正在为了ave mujica而拼命。
暴露在公众目光之下的人不能是银车,只能是ave mujica的各位。
所以银车大多数时候都会混一张记者的证件,扛着摄像机对着她们一顿咔嚓咔嚓,以此来给女孩子们一些安全感。
而她们在舞台之外接受采访的时候,也必须要顺从ave mujica的世界观,贴合人设的回答问题,这比对着剧本演出要困难很多。
更何况话很少的若叶睦还突发奇想的提议了舞台剧,迅速被大家全票通过。
他们的第一个剧本是丰川清告写的,把大家练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一闭眼就是舞台剧的开头场面,银鱼从血月上施施然的飘下来,冲她们伸出手。
这一场舞台剧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硬性要求一遍通过,不能有一丝失误。
弄得大家压力很大。
——
银鱼打开任意门,进门的人是佑天寺若麦。
她摘下自己的面具,挂在边上的衣帽架上,解开自己的束腰,也一起挂了上去。
松了松领子,解开一颗纽扣,踢掉自己高跟鞋,踩进拖鞋。
懒人沙发上的银车冲她挥挥手当做迎接,丰川祥子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他的胸口,陷入了深深地睡眠当中。
佑天寺若麦走向银车,乖巧的半跪下来,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于是银车伸出手,温柔的,细致的,仔细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大概也算是ave mujica的解压方式之一,毕竟作为这个变态乐队的一员,他们真的很需要可以抒发压力的东西。
大家都很有教养,所以不想把压力分给朋友,所以几乎就只能依靠银车来做到这件事。
或者说,就他最好欺负。
但是也可能,他是最难应付的。
他就像个情绪黑洞,吞吃掉所有人的情感,让大家下意识的就开始靠近他。
被揉了一通脑袋,佑天寺若麦感觉舒服了不少,轻轻捏了捏丰川祥子的脸,一屁股躺在了银车旁边,翘起了二郎腿。
天气逐渐变暖,她的衣服也变得清凉起来。
蹬掉拖鞋,抬起自己的脚,脚趾张开,把黑色丝袜撑的微微透明。
“今天去请教大和麻弥学姐了,她的确是最棒的鼓手。”
“我还和masking前辈一起练习了,相比起来我还差了一点。”
“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担任ave mujica的鼓手吗?”
银车持续的抚摸着丰川祥子的长发,他们二人的交谈声并不吵,带着一丝温柔与缠绵的暧昧气息,这对她来说刚好可以用来助眠。
只是她有点不爽的、下意识的揪住了银车的领口。
银车转过脑袋,看向了佑天寺若麦。
“没问题的。”
“可是昨天排练的时候也出问题了,我有点接不住戏。”
“我们还有大把时间练习,舞台剧是不会轻易出演的。”
“但是我们需要更多东西来吸引观众的眼球,不能让他们轻松失去兴趣吧?”
“如果让半吊子上台演出,那才是在欺负观众。”
“也是啊……”
她用力伸了个懒腰,随后也软绵绵的窝了起来。
下一个进门的,是三角初华。
几乎是和佑天寺若麦差不多的动作,摘面具,松衣服,脱鞋子,要不是因为角落里还有个银车在,她会直接开始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