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傻子哈哈笑道∶
“这个纯粹是唬人的把戏,我靠的是这个!”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蜡丸,“知道这个叫什么吗?这个叫磷粉,外面用蜡裹着,我先把蜡丸捏碎,放在掌心,然后趁着撕小纸人的时候,顺便涂抹在小纸人上,磷粉在空气中,达到一定时间,就会自动燃烧!”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又有几分炫耀。{?;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吴浩传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老人家真的会什么法术呢!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心里却暗暗想着,原来这些看似神奇的本事,不过都是些障眼法罢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便进了村子,吴浩传和赵傻子挥手告别,向自己家里走去。一推开家门,便看见刘玉娥正站在灶台前盛饭,听见脚步声,刘玉娥急忙放下手里的勺子迎了上来,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浩传!今天学的怎么样!赵傻子没有为难你吧!\"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粗糙的双手不安地搓着围裙。
\"没有!就是给他背了一天米,累的够呛!\"吴浩传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着酸痛的肩膀。今天背着沉甸甸的米袋走乡串户,肩膀早就磨得通红,被浩宇踹伤的那个肩膀,更是疼痛难忍。$?看·e书&屋°? .¢?追¥最ˉ^>新·′o章<节+t
刘玉娥闻言心疼地皱起了眉头:\"浩传!辛苦你了!快坐下来吃饭吧!\"她急忙从碗篮里拿过一个碗,从锅里舀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饭,米粒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面漂着几片蔫巴巴的白菜叶。
\"不用了!我和赵傻子已经在镇上吃过饭了!每人吃了两大碗面条!都是他掏的钱!\"吴浩传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长舒了一口气,\"我跟你说!这个赵傻子简直就是人精!嘴巴就像被饭烫着了一样,巴巴说个不停,把别人哄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你还别说,他还真有点本事!\"说着,他就把白天在村里打卦的趣事,赵傻子如何妙语连珠地给人解卦,又怎样巧妙地化解乡亲们的疑虑,一桩桩一件件,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讲到精彩处,还模仿起赵傻子说话的腔调,手舞足蹈的样子惹得刘玉娥直乐。刘玉娥听得入了迷,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不时发出几声惊叹,眼神里满是羡慕和佩服。
刘玉娥掰着粗糙发红的手指头,仔细地算了又算,突然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乖乖!这么说赵傻子今天挣了四十五块多钱啊!天啦!他也太厉害了!浩传!你一定要好好的跟他学,把他的本事全部学到手,到时候我们家就不愁了!等我们家有了钱,看我娘家哥嫂他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们!这些年他们没少在背后嚼舌根,总说我嫁得不好,说我们家里穷的叮当响,看不起我们,到时候我非得让他们刮目相看不可!\"她越说越激动,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扬眉吐气的那一天。·y_u+e\d!u`y.e..+c?o.m/
吴浩传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羡慕和不甘:\"放心吧!玉娥!我争取几天就把他的本事学下来,不然看到他挣钱,我却只能看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说起来,今天在村长家可真是开了眼界……\"说着,吴浩传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警惕地看了看门外,立马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咸鹅,咸鹅上面还粘着口袋里面残留的灰尘,\"玉娥!这是我从那个叫卢志远的村长家里顺的,今天中午我们在他家里吃的可丰盛了,大鱼大肉摆满了一桌。我寻思着你在家里很长时间没有见荤了,天天就着咸菜吃粗粮,看着都让人心疼,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夹了几块装在口袋里,带回来给你解解谗!快尝尝,这咸鹅可香了!\"他把咸鹅递过去时,手指还微微发颤,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刘玉娥闻言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激动的说道∶
“浩传!谢谢你!在外面吃饭,心里还能想着我!”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咸鹅上,把灰尘晕染开,她在心里暗暗感叹∶
“还是夫妻亲呀!想想来到娘家这几年,夫妻俩受尽了委屈,遭到了无数白眼!只有丈夫对她始终如一,哪怕家里炒菜炼的油渣,丈夫从来都舍不得吃,都会留给她吃,不像娘家哥嫂,你有钱你就是亲人,没有钱,啥也不是!”
“说啥呢!你是我媳妇,我不想着你,还能想着别人,好了,别哭了!快吃吧!这咸鹅腌的不咸不淡!特别好吃!”吴浩传拍了拍刘玉娥的肩膀安慰道,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媳妇过上好日子。
刘玉娥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