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后，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马小玲的卧室布置得很简洁，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和梳妆台。圣母环顾西周，指尖轻轻抚过床单，嘴角微扬："没想到驱魔龙族的传人，睡觉还会抱着玩偶。"

马小玲脸一红，迅速把床角的兔子玩偶塞到枕头下："要你管！"

圣母轻笑，自顾自地坐在床边，红裙铺展开来，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陪我聊聊。"

马小玲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但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聊什么？"

"聊聊你。"圣母侧头看她，"马家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倔？"

马小玲撇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

圣母不以为意，反而凑近了一些："你知道吗？你和当年的我很像......太像了。哪怕心里委屈，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所以我不想看你重蹈我的覆辙。"

马小玲心头一震，正想追问，却见圣母己经躺下，背对着她："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做。"

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马小玲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瑶池圣母不知何时转过身，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

"别动。"圣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恳求，"就一会儿......"

马小玲僵住了，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反感。圣母的怀抱很冷，却莫名让人安心。

忽然……

马小玲的身体瞬间绷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瑶池圣母微凉的鼻息拂过自己的后颈，那缕气息带着淡淡的莲香，与酒吧里沾染的酒气混合成一种奇特的香味。

"你..."马小玲的喉咙有些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被单。

圣母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丝绸睡裙的触感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后背。明明是个活了千万年的上古神明，此刻的拥抱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生怕弄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你的心跳很快。"圣母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带着几分戏谑，"马家的天师也会紧张？"

"谁、谁紧张了！"马小玲嘴硬道，却感觉耳尖发烫。她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她的后背几乎完全贴在圣母胸前，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曲线起伏的轮廓。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月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马小玲能感觉到圣母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绕着她的一缕发丝，冰凉指尖偶尔擦过她的锁骨，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知道吗..."圣母突然轻声说，"当年伏羲最喜欢这样抱着我。"

马小玲一怔，莫名觉得胸口发闷。她下意识想挣脱，却被搂得更紧。

"别动。"圣母的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脆弱，"就让我...假装一会儿。"

马小玲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这个骄傲的女神将脸埋在自己肩头。

月光下，她看到圣母的长发铺散在枕上，与自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你身上很暖。"圣母低语道，声音渐渐染上睡意，"就像...昆仑山的第一缕晨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