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虔诚的浅吻,“ 想你的滋味,想的都要裂开了。”
男人的求爱让王金虎的肩膀忍不住缩了一下。
“还有一个星期,我再忍一个星期。” 金宴拥抱着他的力度都格外用力,像是在极度的克制。
王金虎轻‘哼’了一声,额头与金宴相抵着。
他的下巴微抵在胸口,“ 其实,先不标记,我...现在可以的。”
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会过那个感觉了,爱上金宴后,他早就把自己的身心归属给他了,所以不可能找别人;这两天金宴对他越发渴望,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因为他也一样渴望,心热的不行。
金宴眼尾发红,喉结来回滚动,“ 你在邀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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