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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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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免了，虽然可以先借贷，但是后期也是要还的，你这个如果商业化，就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了。”宋老师提了一句。

大学不免费学校早就告知学生了，所以张文并不惊讶，“可以，我能将这个卖给所有宗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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