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拿起辰砂买的饼就吃了起来,酥香松脆的,还挺好吃,萧雨刚刚转身想问问这是从哪买的时候,突然发现,街角处涌过来十几人,为首的正是刚刚那个孩子的母亲,等几人赶到后,孩子妈妈对着萧雨说道,“郎中,这些都是我们附近村的一些村民,都没什么钱,知道了这边能免费赊给我们一些药,大家就都过来了。”
“当然可以,义诊期间,分文不收。”萧雨说完后,让辰砂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都写着一个号码。发完后,萧雨对着众人喊道,“拿到号码的,可以到药馆内先行歇息,一会辰砂会按号码叫大家,都看好自已手里的号码。”
辰砂觉得师傅这一招很独特,随之问道,“师傅,这是什么意思?似乎在别的医馆里面并没有这个。”
萧雨笑笑,“这叫挂号,乃为师所创。以后来咱们医馆的病人,都要先拿一张号码,然后在大厅等候即可。”
辰砂点点头,对着大厅喊了声“一号”,便坐在了萧雨身边。
刚坐下,一个大叔模样的人捂着头走了过来,“郎中,头疼,疼的厉害。”
萧雨问道,“哪里最疼?”
大叔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摸着后脑说道,“这里最痛。”
萧雨还没说话,一旁的辰砂便开口问道,“叔,是不是开窗睡觉,受了风寒?”
大叔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昨天中午睡觉时候太热,便开着窗,在躺椅上迷糊了起来,睡醒后,便开始头疼,尤其昨晚,疼的难以睡。”
萧雨回头,满意的看着自已徒弟,“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辰砂轻轻问道,“切脉?”
萧雨点点头,伸手号脉,完后对着辰砂说到,“你在试试,什么感觉。”
辰砂把手轻放上去,一阵脉搏便跳动起来,稍稍用点力,有感觉脉搏有所轻微。
回头看看师傅,萧雨点点头,“轻取即得,重按稍减而不空,举之有余,按之不足。记住,这就是浮脉。”
“去,拿些羌活粉来,又对着大叔说道,回去,用点黄酒做药引,一起喝下去,然后盖好被子,发发汗就可以了。”萧雨对着大叔嘱咐道。
接下来,都是一些大多数长期劳累导致的病患,萧雨一边看病一边给辰砂讲解其中缘由,等到所有人都看完后,天色早已昏暗下来。萧雨看天色已晚,便让辰砂早些休息,接着自已便回到王府药谷之中。
萧雨连续义诊,每日几乎几十上百人,不到半月,萧雨的名气便在京城中逐渐传开,前来治病的也都并非穷苦之人,一些为官经商之人,也会来到医馆之中。不为免费,只闻得萧郎中妙手回春。
萧雨医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一月过后,王爷如约而至。
刚到门口,辰砂便喊住王爷,“大叔,你先拿个号,然后在长凳上等候即可。”
王爷不明所以,忙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这家药铺长医的徒弟。”
王爷点点头,拿起号码走进医馆后,发现医馆陈设有了些许变化,门口处的“账房”变成了“挂号”,药房伙计依次站开忙碌,药柜不时开开合合,依方抓药。
王爷坐在长凳上,看着旁边的老人问道,“这家药铺的郎中可好?”
老人回头道,“是个大好人,没钱也给医病,药草药也免费赠予。医术高,两味药,定能除根。所以我们都喜欢来此处瞧病。”
王爷点点头,站起身正当要走。突然门外一伙人吵嚷着就赶了进来。
“那个该死的郎中呢?快出来。看看给我们开的方子,十八反,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为首的人冲进来就开始喊道。
旁边的辰砂愣了一下,对着为首的人说道,“不可能。我师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肯定其中有问题。”
听见外面的吵闹,萧雨也从堂屋中走了出来,一出门,便看到了王爷在一边矗立,萧雨刚刚准备上前拱手,但王爷轻轻摆手,示意到不要声张。
萧雨明白王爷意思后,径直走向来人。“这位兄弟,我的药方是有问题吗?”
来人气势汹汹。“你就是个假郎中,庸医,你看看你的方子,十八反,幸亏我家有人懂些医术,否则定惨死在你的药方之下。”
萧雨拿过药方,对比了一下,呵呵笑道,“这位兄弟,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如果愿意切磋,萧某奉陪,但是用着虚假药方,惹我生意,我也定让他不好下台。”
来人惊到,“因何而说,这药方为假,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萧雨并不着急,走回堂屋拿了一张药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