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什么呢?”
祁同伟笑了笑。
“一些乱七八糟的哲学问题。”
田国富一愣,就这个形式了还研究哲学。
“你给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祁同伟叹口气。
“田叔,你有没有听说过火车悖论?”
田国富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祁同伟叫他田叔,意思这个不是上下级的询问,而是亲人朋友的讨论,祁同伟的郑重让田国富更加好奇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你说说。”
“有一辆疾驰的火车前方有一条岔口,一个是正在行驶的火车轨道,上面现在有5个小孩在玩耍,另一边是废弃的维修轨道,有一个小孩在里面玩。”
“现在火车刹车已经来不及了,你的面前有个道岔开关,你可以把正在行驶的火车让他开到废弃的那段轨道上,你会怎么选择?”
田国富愣了愣,他明白祁同伟的意思了。废弃轨道的那个小孩其实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他在那里玩也是安全的,如果为了救5个犯错了的小孩牺牲掉完全没错的那个,对于他太不公平。但要是不搬动匝道,就眼睁睁看着5个小孩被撞死,也很难。
田国富苦笑了一下,他好像明白祁同伟的意思了。
“同伟,如果涉及到生命,我的建议就是慎重,不管你怎么做都要经受煎熬,如果我们能够只是损失一些别的代价,可以挽回的代价,我觉得还是可以考虑的。除了生命,别的损失其实都可以挽回,需要的不过是时间和金钱。”
祁同伟愣愣的看向田国富,他明白,田国富也听明白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
两人对视一眼,好像是说了一个谜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