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的就笑出声来了。
然后就发觉不大对劲儿,就赶紧捂住了嘴巴,尴尬地笑了笑。
王画也乐了,这个弟妹还真是,一言难尽。
“倩儿她娘,”于冬说道,“你刚刚在笑什么?”
“阿娘,”陈稻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我是真的不会缝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你刚刚在笑什么?”
“我……”
陈稻花犹豫着,她能说她想起紫宝儿那小模样,忍不住发笑的吗?
“我是想到……”算了,缩头一刀,伸头还是一刀,她就实话实说吧,“我想到那个紫宝儿,就笑了。”
“紫宝儿?”于冬不解地反问道,“她怎么了?”
“阿娘,”王画看着陈稻花越来越窘迫的表情说道,“不怪弟妹,紫宝儿那丫头着实可爱,我看了都喜欢得不得了呢。”
“对呀,阿奶,”赵宏也说道,“宝儿妹妹可好了。”
不但教他读书,教他术数,还给他好吃的糖块儿、点心。
在小孩子的世界里,就是这么简单、干净,谁给他一点吃的,就是最好的。
这样的情景,自然也同样发生在那些入选妇人的家中。
都是家中长辈的谆谆告诫。
“有银家的,”周老婆子再三叮嘱道,“你不要忘了,咱们家今天的一切都是紫家给的。”
“阿娘说得对,”郑有银也对着于杏花说道,“你要好好珍惜,盯着你活计的人可不在少数。”
“我知道,阿娘放心,夫君放心。”
“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魏霞依旧是温柔地说道,“有我在呢。”
“嗯,有大嫂在,我自然放心。”
当然,有告诫的,自然也有咒骂,甚至诅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