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老大似乎被那些人脸烟雾弄得满腔怒火却没得到发泄,竟然狠狠地冲着林道长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张弛看见林道长的耳朵上有血花冒出,林道长挣扎着站起,顾不上摸疼得厉害的耳朵,伸手从供桌上把铃铛拿起,上下左右摇晃,飘在半空中龇牙咧嘴的那些烟雾状人脸动作有些凝滞,被陈敬趁机又用左手抓散了两个,两人正要趁势追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又传来几声咄咄的叫声,半空中的剩下的那些人脸烟雾趁陈敬和林道长一愣神的功夫,迅速地从他们头上半空中冲出房间的门,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恶狠狠阴恻恻地说道:“有胆子就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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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冷哼一声,就要追出去,林道长急忙拦住他,说道:“小师叔,穷寇莫追,小心他留着后手!”蹲在地上的张弛也站起身,说道:“听林道长的,不急在一时。”陈敬点头,转身走到供坛前,抬脚踹翻供桌,左手伸出,从墙上把那些遗照一张张扯下,拿在手里,回身走到床边小柜子前,把手中的照片借着烛火点燃,待烧得差不多时,把灰烬攥在手里,片刻后,扬在房间地上,接着走到窗前,伸手把窗帘扯下,打开窗户,把窗帘扔出窗外,从后腰上抽出那把“六音子”,伸出窗外打了三枪,口中喝道:“洗干净你的脑门儿,等着挨我的枪子儿!”外面寒气从窗户中涌入,三声枪响过后,一片死寂。
后勤部的经理把何伟豪送出门,回到办公室,看着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的刘大成,脸上带着笑,问道:“你跟我们何总认识?”刘大成急忙收回四处乱看的眼睛,看着对方老老实实地答道:“不认识,昨天刚见的面。”后勤部经理摇摇头,不相信似地说道:“何总还是第一次亲自领人过来安排工作,说吧,你想做什么?”刘大成说道:“李经理,您看着安排,我干啥都行。”后勤部经理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咋知道我姓李?”刘大成愣了一下,接着便解释道:“我听何总说的。”这位李经理哦了一声,问道:“要不,后勤缺个采购,你先干着?”刘大成急忙说道:“李经理,那活儿我哪会!我就能出点儿力气,扫个地烧个水啥的还行。”李经理一笑,道:“你还挺谦虚,要不这样,你先负责何总办公室那层楼的卫生,怎么样?”刘大成一拍大腿,说道:“太好了,这活儿我在行,谢谢李经理!”李经理看着刘大成,脸上表情恍惚了一下,纳闷地说道:“你这眼神儿,冷不丁一看,咋那么像一个人呢!”刘大成笑笑,假装没听懂。
大清河南岸马路对面的一个半新不旧的小区临街的一层,都是做买卖的商户,相邻很近就有两家药房,其中一家规模稍微大一些,里面有坐堂的大夫,一直以来,买药的顾客比另一家多不少,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小区里的甚至附近不少小区的人只要感觉身上哪里不舒服,就都跑去另一家药店,从里面出来后,脸上都笑模笑样的,似乎里面有人给他们手到病除了一样,没两天,消息就传开,这家药店来了一个客串坐堂的,是个道士,针灸推拿开药方,样样都行,就是说话不太好听,可把身上的不舒服去了,被人呲哒几句算个屁。
时间还不到中午,药房的门被推开,刘大成走了进来,看着正给一个人脑袋上针灸的道士,又回头瞅了瞅药房门外排着的一长溜的队伍,开口说道:“师......那个叔,我下班了,中午想吃啥,我马上去做。”道士扭头瞅了瞅刘大成,问道:“没到下班点儿你就惦记着跑回来给我做饭了?行,我大侄子孝顺!”刘大成脸上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说道:“那啥,我编了个借口,说我是带着傻子亲叔一起出来打工的,总得看着,要不就拿针乱扎人,我们经理就挺照顾我,让我每天干完活儿就回来!”他说完,这回轮到那位道士的脸上抽动了几下,手下捻针的节奏就有点儿乱,那个被针灸的嘴一咧,正要说疼,怕被道士呲哒,急忙忍住,眼睛却向上翻着,想要看看道士,判断一下他是不是傻子,道士看着刘大成,嘴上说道:“滚回去蒸馒头去,总说你蒸的馒头又软和又喧乎,把我逗弄下山,却一直没吃上,你信不信我真拿针乱扎?”刘大成急忙笑着说道:“那个,叔,我跟我们经理瞎编的,您别当真,我这就回去蒸去。”
“你还真想在那儿把笤帚和抹布抡圆了干下去?下一步到底怎么打算的?”道士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硬邦邦的白面馒头,有点儿嫌硌牙,不忍下嘴,对坐在对面把手里馒头掰开仔细打量的家伙问道。化名刘大成的任远看着馒头皱着眉,自言自语地说:“面又和死了!”把手里的馒头扔到餐桌上,伸手从道士手里抢过馒头也扔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