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又张口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就会仗势欺人!”口中骂着,手却扬起,把站在楼梯上的这些人挨个指了一遍,每指向一个人,嘴里就骂一句废物,市局的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宋处长站在他身边,眉头拧在一起,也有些闹不明白,不过,他注意到,这人好像对他有些忌讳一样,把他的手甩开后,就向一旁躲开,明显是不想让他靠近,嘴上骂骂咧咧,眼角的余光却不停地偷偷瞄向他手里的短棍,显出害怕的样子,宋处长心中一下子了然,他把短棍背在身后,对着领队的走了一步,果然,他的视线中没了短棍,不再后退躲避,脸上表情也变得更加张扬,口中脏话不停,嘴角都冒出了白沫,宋处长无奈地苦笑,心想:“自己这次出外勤,还真是赶鸭子上架,处处吃瘪,就连这么一个孤魂野鬼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嚣!”
正寻思间,站在他对面的嘴角白沫越来越多的市局领队,突然住了嘴,首眉瞪眼地看向他,突然把嘴一咧,笑了起来,说道:“你长得挺精神,合我的意!”本来站在楼梯上面的李树一个箭步跳到他宋处长身后,抓住他的左边胳膊,往旁边扯了一下,口中同时叫道:“处长,这东西要上你的身!”宋处长两脚还没站稳,市局领队脸上神情又是一变,对着李树骂道:“从哪儿蹦出来的毛兔子,趁早滚远点儿,别惹姐们儿我生气!”李树毕竟比宋处长见得多,所以并不怕,反而指着对方回骂道:“死娘们,该滚的是你,识相的,别啰嗦,哪来的就去哪猫着去,今天没功夫搭理你!”对方大怒,舞扎着两条胳膊,就冲李树扑了过来,两只手向他的脸上抓挠上去,李树不躲,趁机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对方却提膝对着他的裆部猛地撞来,李树骂了一句,向后一缩避开,口中急叫道:“处长,用棍子敲他两个腿弯儿!”
宋处长正有些手足无措,听见李树的提醒,抡起短棍就敲在市局领队的左腿弯儿上,他尖叫了一声,左腿向下一弯,单腿跪在地上,宋处长得理不饶人,趁他的反应开始有些迟钝,手中的短棍又敲在他的右腿的腿弯儿上,市局领队的右腿也跪在地上,嘴里叫出声来,声音却变回了本人的动静,李树来不及把他从地上拽起,急忙回头对着楼梯上的几人看过去,那几位都是一副被惊到的样子,张成龙知道李树是在找从市局领队身上跑了的那个东西,也小心地对着站在他下面台阶上的几个人细瞧,其中一个人突然扭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问他道:“你知道拿棍子的那人姓啥吗?”张成龙点点头,答道:“知道!”那人急忙又问:“姓啥?”张成龙摇头,说:“你从他身上下来,我就告诉你!”
那人扭了一下身子,姿势妖娆又别扭,对张成龙说:“人家不下,我要是下了,就轮不到我玩儿了!”张成龙头皮一下子麻了,他看着那几个市局的,此刻都一动不动地背对着着他站着,好像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一样,心中暗暗吃惊,对李树叫道:“这个不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同时,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串儿戴在右手腕上,挥起右手就向跟他说话那人的脸上拍去,那人也不躲,任凭张成龙的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脸上,睁大两眼,看着张成龙,委屈地埋怨道:“你手这么欠呢?打人家干嘛?”张成龙纳闷儿地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串儿,自言自语道:“一点儿用也没有,白花钱了!”那人哼了一声,身子又是一扭,生气道:“真粗鲁!”
张成龙无言以对,只好向李树和宋处长投去求助的眼神儿,让他没想到的是,李树竟然蹲到了地上,抬起手,一下一下地拍着仍然双膝跪地的市局的领队胸前,嘴里发出凄凄惨惨的哭声,领队竟然也跟着抽抽嗒嗒的,宋处长也抬头向张成龙看过来,两人都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那个他拍了一巴掌的忽然又扭回头,指着身边的几人,冲他说道:“我的姐妹们早都来了,你虽然打了人家一下,可我挺得意你的,让我上你的身上玩儿一会儿,好不?”张成龙不理他,抬腿就要从楼梯上下去和宋处长汇合,宋处长身后的门无风自开,之前那个上了市局领队的身的,在门里不知道在跟谁抱怨:“他手里有根棍子,凶巴巴的,气死我了!”门后慢慢有一个人走出来,立足在门口,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背上还背着另一个,张成龙一下子认出,正是之前在五楼的那个女人。!l^a/o′k.a.n·s/h*u+.`c+o!m_
宋处长闻声早己把身子转了过去,举起手里的棍子,对站在门口不动的那个女人喝道:“胆子不小,把这儿当成窝了!”见女人不动,也不说话,宋处长回头对张成龙语速极快地说:“回厅里,叫陈敬过来!”话音还未落下,那个女人从门里走出来,低头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