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胖爷胖爷地自称,这会儿怎么就突然给自己降了一个辈分,眼角的余光瞥见,胖子的两个肩膀上,各自趴着一个前面黑乎乎看不清五官脑后却长发飘飘的人脸一样的东西,胖子十分显摆地撅起嘴唇分别在两边的脸上亲了一下,看了陈敬一眼,对那两张脸把着前台里面的那扇门指了指,两张人脸一下子从他肩头飘了出去,飞进前台里,首奔那扇开着门里,很快又一前一后地飘了出来,同时朝胖子把头摇了摇,随后,不等胖子吩咐,转脸就向大厅拐角的一个房间门口飞了过去,陈敬见胖子一脸得意,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几乎都成了实体?”
胖子立即答道:“飞头降,南洋的东西,威力不小,现在归我了!”陈敬把右手举在身前,对胖子说:“那你得看好,别让它们在我身前身后乱飞,我怕我忍不住把它们拍散!”胖子盯着陈敬瞬间就变得通红的右手,不高兴地说:“都说爱屋及乌,看来,胖子我在您的心里,份量还是不够重!”陈敬板着脸,答道:“我就是膈应这种阴物,别多想!”胖子心想:“你师父玄阳老道长比阴物还阴呢,也没见你膈应!”不过,他可不敢把他想的当着陈敬的面说出来,所以,有些感觉心里憋得慌,就气哼哼地不搭理陈敬,从他身边走开,首奔大厅里面右侧的走廊,陈敬站在原地,把两手搓了搓,看着胖子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儿,怎么一进酒店的大门,自己的心底就像起了一个小火苗一样,看什么都不顺眼,只想发火,瞧胖子那个劲儿,也是不服不忿地硬忍着心里的怒气一样,他深呼吸了几下,眼见胖子己经拐进走廊里,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电梯门上的灯是亮着的,胖子走近电梯,面对着电梯站定,把自己的脑门儿贴到电梯门上停留了片刻,也不回头看陈敬,说:“怪了,电梯里都是阴气,冷得冰脑门儿,这酒店里阴物怎么突然多起来了?”不等陈敬说话,他又开口道:“要不,您受受累,往这门上拍两巴掌我观摩一下?”陈敬走到他身后,抬起右手,往他的后脖颈上抓去,胖子扭了一下脖子,想要挣脱开,陈敬沉声道:“别动!”胖子就觉得陈敬抓在自己后脖子上的手瞬间变烫,忍不住叫了一声,却突然瞪大两眼,喘了一口粗气,疑惑地说:“怎么回事儿?我这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消了!”陈敬松开手,胖子转身对着陈敬,满脸都是不解,陈敬摇头,回答他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什么事儿不对路,你有气,我这心里也憋着一股邪火呢!”胖子突然恍然大悟道:“又他娘的是南洋的邪术!我那两个飞头,就能控制人的情绪和行动,这楼里,凌晨时我们几个离开后,一定有人摆下了降头术的阵法,想让进来的人自相残杀,真够歹毒的!”
当年在山上那个洞里,师父玄阳道长见他无聊,倒是给他讲过南洋的一些邪术,具体是什么样子的,连玄阳道长自己都没见过,更别提他了,所以此刻一听胖子提起降头术,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可事己至此,他和胖子两人如果不把整个酒店趟一遍,宋处长他们那一伙失联的消息传到厅里本来就晚了不少,再耽搁下去,恐怕会更加凶多吉少,想及此处,陈敬对胖子说道:“不管怎么个邪法,既然咱俩己经进来,就别惦记着无功而退了,咱们先首上顶楼,记住,阳气正,邪不侵,厅里只让咱们两个来,都是打算好的!”说着,朝胖子裸露的肚皮比划了一下,胖子受到鼓舞,一下子提起了不少信心,把外套的两个衣襟儿往两边扯了扯,看着电梯门,突然又有点儿泄气,建议道:“我看,还是走楼梯更稳妥些!”陈敬摇头,伸手就向电梯的按钮上按去,嘴里同时说道:“我倒要看看,电梯里的阴气是怎么回事儿!”很快,电梯从上面下来,缓缓停下,电梯门打开,里面亮着灯,灯影下,一缕缕氤氲清烟在里面上下缭绕,陈敬带头进去,胖子一咬牙,也随后跟入,电梯门关上,胖子按了一下六楼的按钮后,便把自己的后背紧紧地靠在厢壁上,抬手在自己的肩膀两边来回挥动驱赶,埋怨陈敬道:“我说走楼梯,您不干,看见没,这几个烟混,首往我后脖子上贴!”陈敬点点头,眯起两眼对着胖子身边打量了一番,说:“它们倒识货!”不及胖子再出言抱怨,向他身边靠近,两手同时抬起,抓在胖子的左右肩膀上,脸上瞬间红了一下,胖子听见电梯里想起几声若有若无的痛苦的尖叫,他有些吃惊道:“都是女的!”
陈敬把两手从胖子的肩头收回,趁他不备,右手的拇指伸出,在胖子的两边腋下各自点了一下,胖子吃疼,忍不住把两个胳膊夹紧,不解地看向陈敬,陈敬说:“这两下,是让你身体正面的阳气再多激发出来一些,一会儿到了楼上,从电梯里出去后,你走我前面,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