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工位抽屉的俳句:
“玉肌に 電波の秘め事 露と散る(玉肌藏电波秘事 凝露散落)。”
“杰中,三木他……不是一个好人!”她舀汤的手在抖,热汤泼湿了桌布,“明天他让我单独值班!”
“处长器重你是好事!”唐杰中擦着眼镜傻笑,“咱俩都在电讯处,还都是精英,这叫夫妻同心……”
关东军冰城特高课的地下刑讯室飘着血腥与福尔马林混合的怪味。
皮木义的军刀正滴着血——十分钟前,他刚处决了一名把她骂得猪狗不如的一个抗日分子。
“哥,三木逼我明晚单独交监听记录!”若韵把俳句纸条拍在沾血的办公桌上,“这是第七次了!”
皮木义用镊子夹起纸条丢进火盆,“妹子,”他转动刀柄上的菊花徽,“满州国就不说了,关内迟早也是日本人的,唐杰中那榆木脑袋能给你什么?”
他把刀收进鞘里:“搭上三木这条船,将来东京留学、新京别墅唾手可得!”
隔壁刑架传来犯人惨叫,皮木义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她耳膜:“这世道…女人的身子也是枪,看你会不会开火!”
“啪!”
皮若韵狠狠给了他这个哥哥一记耳光:“你不是人!那个王八蛋再惦记我,我就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