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道，“我只是让你体会一下我的心情。”

所有人都看向季琴。

“季嘉月还没废呢，这就受不了了？”

“放心，这不会是终点。”

季琴看着祁莹，“我想你是最能理解我的心情吧，为了女儿死都甘愿，怎么会不为她出气呢？”

“你在说什么？我们谁动了季初棠吗？”季林终于抓到了重点，对着季琴怒吼。

季琴冷冷地看着只知道哭的季嘉月，“问她。”

“别哭了，好好和你爸妈说说，你做了什么，毕竟等下去了警察局，一样要交代。”

季嘉月听见要去警局，心里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她抬头看着季琴，眼泪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挥洒。

“姑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去！”

“姑姑，我错了！”

季嘉月看季琴始终冷着脸，又转头对着季林哭，“爸爸，我错了，我不要去警察局，去了我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季琴，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季老太太终于看不下去。

季琴冷眼看着季嘉月，冷声说道。

“季嘉月蓄意谋杀棠棠，我己经报警了。”

“什么？”

“不可能？”

“季初棠死了？”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季琴只注意到了瞪大眼睛的季嘉月，“这是你心里的愿望吧？小小年纪就这等恶毒心思，不让你得到惩罚怎么行？”

季老太太却是再顾不得其他，上前拉住季琴的手腕问。

“棠棠，棠棠她怎么样？”

面对季老太太，季琴还是没有冷着声，她平静道，“托上天保佑，没有性命之忧，在医院。”

季老太太心口只松了一瞬，看见季嘉月，又开始难过。

一首喃喃重复道，“作孽啊，作孽啊！”

“这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