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后,他们也一无所有了。
只是话音刚落,江砚不紧不慢地说:“是吗?我怎么听说学校改革了,最后月考影响第二学期的分班?”
此话一出,苏阮阮再次泪奔。
都怪她装抑郁,现在药物作用性越来越明显,每天睡不够……吃不够,头发也一直掉。
杨洲表情一僵。
这个时候,陆淮安从一边过来了,他这几天也不好受,所以冷着脸说:“学校真成你们江家得了。”
江砚挑了挑眉,看着苏虞,不紧不慢提醒道:“是我们家的。”
陆淮安一哽,还没开口。
“纠正一下。”江砚已经单手插兜,另外一只手漫不经心勾住了女孩的腰,嗓音很低,“连我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