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大夫走了,祈司佑反而急了。
“苏大夫,你别急着走啊,你还没说苏宁伤的重不重呢?”
苏大夫脚步不停,回头瞪了祈司佑一眼,眼里全是嫌弃,“笨头笨脑的笨人。”
祈司佑关心则乱、智商掉半,还想再问,被苏宁拦住了。
“伯母说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心情会特别暴躁,想必伯母说漏了,男人应该也会。
苏大夫想必就处在这几天暴躁时期。
你就别上赶着凑上去被怼了。
我的身体情况我知道,没事的。”
还没走远的苏大夫听到苏宁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苏宁看到苏大夫差点摔跤,提醒了一句,“苏大夫,忌焦忌躁,小心脚下啊!”
苏大夫:听我说,我谢谢你嘞!
苏大夫气呼呼的,脚步迈的很大,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苏宁又嘀咕了一句,“我果然没猜错,男人也同女人一样,有几天阴晴不定的时候。”
祈司佑:我妈背着我都教了苏宁些啥呀?这都把人忽悠瘸了。
祈司佑回过神来,就看着苏宁定定的看着他。
祈司佑瞬间身体绷得笔首,紧张到手指无意识的抠着大腿外侧,脸也不受控制的开始热起来。
“苏宁,你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祈司佑:啊啊啊!我这会儿有眼屎吗?
脸上干净吗?
头发有没有乱?
啊啊啊!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现在应该很埋汰吧?
苏宁说,“没什么,我就观察一下你有没有在暴躁周期里。”
苏宁说完就移开了视线,祈司佑心里怅然若失。
想到苏宁说的话,祈司佑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咳咳!我没有那什么暴躁期,我一首都特别有耐心、特别温和,我一首都挺注重修身养性的,不会暴躁易怒。”
苏宁若有所思的说,“伯母说有情绪就得发出来,不发出来人会抑郁的。
其实你也没必要硬憋着,正常生理现象嘛,有气就撒,只是别向我撒就行。”
夏丽华:宁宁,我说的是让你有气、尽管往小六身上撒。
祈司佑:“…咳!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记住了。
除了手和膝盖,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苏宁摇了摇头,“没有”
祈司佑松了口气,“手上和膝盖上的伤,你擦药膏了吗?
外公制作的药膏还是很好用的。”
苏宁笑着说,“好东西自然得用在该用的时候。
我这就一点擦伤,用不着浪费药膏。”
祈司佑:“现在有伤都不用,那什么时候才叫时候?
擦伤就不是伤了吗?
擦伤就不会疼了吗?
等着,不许走,我去拿药膏。”
苏宁懵逼的站在原地,她就说嘛,男人果然也有特殊时期。
刚才还狡辩呢?
还夸自己?
现在立马就打脸了!
唉!伯母说的对,男人的话果然信不得。
祈司佑:妈,听我说,谢谢你。
“咦,苏知青,你怎么站在院子外呢?”
张强一手提着一条用茅草串着嘴巴的鱼,溜达过来,就看着苏宁站在院子外,不知道在想啥?
苏宁回神,带着淡淡的微笑说,“没干啥,眺望一下远方,活络一下思维。”
张强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乐呵呵的说,“苏知青,这是不是练武功心法的方式?
你看你差个跑腿的徒弟不?
看看我咋样?”
苏宁笑容深了两分,“我可不会什么武功心法。
我只是脑子有点乱,在这静一静。
我自己都还差个老师教呢,可没资格收徒弟。”
本来就是天马行空的想法,张强也没啥可失望的。
递了一条鱼给苏宁,“苏知青,这是我昨天晚上下篓子网到的鱼,刚从河里提起来的,送给你尝个鲜。
你和宋知青在歹徒手里救下我,戏本子里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哎!但咱自己有几斤几两咱可清楚了,你俩就算眼睛瞎了也看不上我。
我就不上赶着丢人了,我别的也没啥本事。
但我人可仗义了,你和宋知青需要个跑腿差遣的时候,招呼一声,我立马到位。”
苏宁接下了鱼,“救你也就是顺手的事儿,你非要感谢的话,这条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