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糖。

“高二不是要分班吗？阿和肯定选理科，你们也知道我理科不行，到时候只能选文科。文理科的课本又不一样，总不好让阿和还得花心思学文科数学，我就想着干脆找辅导老师。”

夏妈听完这解释，“原来是这样。”

“你文科成绩的确比较好，之前我听说你想选理科，还有点担心你不适应。”

顾以糖看向夏爸，“班里好多同学都想选理科，我当时也受其影响，后来我想通了。”

夏爸点头赞同，“你这样是对的，不要受环境因素影响，要结合自身情况，不能一味地追随大流，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

身为一个老师，夏爸身上也有爱说教的毛病，这一说就是好几分钟，最后还是被夏妈给打断。

“辅导老师讲的课，你听得懂吗？”

顾以糖喝了一口螃蟹粥，“可以。”

夏妈又问了很多关于学习的问题，顾以糖都一一认真回答。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顾以糖帮忙收拾好厨房以后，又在夏家坐了半个小时，这才起身回家。

把顾以糖送出家门，那关门声掩盖了夏妈的那声叹气。

回到客厅，望着正在翻看书刊的父子俩，夏妈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煮熟的鸭子飞了。”

父子俩抬起头来，都满脸困惑的望着夏妈。

“飞了，真飞了。老夏呀，咱们得多存点钱，好为以后住养老院做准备。”

夏爸问号脸，“老婆，你怎么了？”

“问问你的好大儿，看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夏知和同样问号脸，“我怎么了？”

夏妈都想揪住儿子的耳朵，“你怎么了，我让你反思自己，你反思得怎么样？”

夏知和静默了几秒，“你是说糖糖还生我的气？”

要不是对儿子翻白眼实在太过不好，夏妈觉得自己白眼肯定都翻上天。

“用你那只会做题的脑袋想一想，以今天为例，和去年的糖糖相比，今年的糖糖一共和你说了多少句话。”

丢下这句话，夏妈抚着胸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