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沈彧舟家人之后没多久,周喜就从她和温意宁合租的房子里搬了出来。¨5-s-c!w¢.¢c\o~m/搬家前一天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温意宁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喜忙碌的身影,有些怅然若失。
“嘻嘻,我以后还能吃到你煮的泡面吗?”
周喜边整理衣服,边回应她的话:“能啊。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用小铁锅煮最好吃的泡面。”周喜笑着偏头看了她一眼。
温意宁撇了撇嘴:“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孤零零一人,生活索然无味啊。”
“不是还有新室友呢?”周喜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哂她,“咱俩平时还不是能随时见面?”
“那不一样了。”温意宁拔高了点嗓音,“咱俩这家可是散了啊。”
“行了啊,你这样子是该找个男人了。”周喜收拾好衣服,站起身,谑她,“你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可是每天充实得很。”
“我也想啊,可是工作之后吧,越发觉得这对象不好找。”温意宁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一副失望的表情,“也有可能是我谈了几次恋爱,己经把男的都看透了。你说我怎么就碰不上沈彧舟这种?”
周喜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一句:“沈彧舟这种,确实不太好碰得上。”
她见温意宁眼神不善地睨着自己,笑着安抚了一句:“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分。”
“羡慕啊!”温意宁感叹了一声,从一旁拿过一个抱枕抱在胸前,问她“我看你俩这势头,不会哪天就悄摸地领证了吧?”
周喜将散落的头发往耳后一别,把行李箱合上,语气漫不经心道:“想什么呢?我俩还没考虑这事儿呢。”
“那是你。”温意宁坐首了点身子,“我看那沈彧舟指不定心里己经谋划好了。”
周喜轻笑:“你又知道了?”
“说真的,要是他真拉着你去领证,你去不去?”温意宁一手托着下巴,一脸好奇的样子。
周喜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她其实还真的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她觉得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很好,而且,他和沈彧舟的年龄也实在算不上大,没有这方面的压力。?[2?μ8¥看:书ˉ×|网e? ?无?′错@?内\容?\
其实上次从沈彧舟表哥的婚礼回来后,沈彧舟问过她一嘴:“今天这样的喜欢吗?”
周喜当时正在洗水果,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什么?”
“婚礼。”沈彧舟挑眼看她。
周喜想了一下,然后很正经地说道:“感觉还不错,隆重华丽,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而且今天那一桌子菜都挺好吃的,尤其是那佛跳墙,头一次吃到这么鲜的,感觉之前吃的那些都是糊弄人的。这一桌下来可得不少钱吧?”
“光记着吃了?”沈彧舟低哑的笑声轻颤着从胸腔传来,“我是问你,这样的婚礼,换作是你自己的,会喜欢吗?”
周喜听见这话,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动作一滞,偏头看向沈彧舟,有些讷讷地开口道:“我没想过...”
她动作停在一半,任由水龙头里的水哗哗不停,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纤细白净的双手。
沈彧舟一时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三两步走到她身边,倾身关了水龙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倏然拉近时,周喜听见他语气中带着若有似无、不大真切的笑意:“那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好好想一想。”
周喜手中的草莓从虚虚拢起的掌心中掉落到水池里,发出轻轻一声。她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低垂了点头,伸手重新将那颗草莓捡起,打开了水龙头。她脸颊微微发热,闷声一句:“哦。”
周喜的思绪被温意宁拉回:“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周喜清了下嗓子,理了理神色,越过了她刚才的那个问题,“我赶紧收拾东西了。”
温意宁看着周喜,首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家里有这么热?至于耳根连着脖子红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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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彧舟帮周喜把行李搬去了自己家,温意宁见着他的表情,觉得只能用“雀跃”来形容。温意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别过视线,跟自己说了一句:眼不见为净。
刚回涪阳的时候,周喜的东西其实不算多,可在这半年,她倒是也给自己添置了不少东西。
等到了沈彧舟那儿,周喜又一刻没歇地开始收拾。~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沈彧舟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周喜却干劲十足地回了一句:“就得一鼓作气,我要是往沙发上一躺,估计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