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盯着那只手,不动。
等了一会儿不见东西后,门外的人有些着急,又握了三四下手,催促南惜快快把餐盘交给自己带走。
它握的好像不是空气,而是挑逗着某个人的心。
南惜心里发痒,索性敞开房门,把门外立着的呆滞的慕析拉进来。房门宛如一张会吞人的大嘴,将慕析一下子吞了进去。
慕析被突兀地拽进房间,站在门口停滞几秒,“有什么事吗?”
南惜在家里把自己拉进房门,慕析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碰上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助。
可定睛一看她懒散惬意的样子,哪里像是需要帮助。
慕析无瑕表达什么心情,只匆匆地要往外走,脸上心虚着急的样子反而让南惜更加兴奋。
“干什么?”南惜拦住她,“这个点妈妈开始办公了,爸爸也回房间了,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心虚什么?”
慕析确实比她要清楚夫人的每日动向,但这不妨碍她的心虚。
很难解释这种微妙的心情,也许越想保留一段不可告人的关系就越是怕它会被人发现。
她说:“不行。等周末再说,周末家里没人。”
“你在想什么呢,谁说叫你进来就是要办事了呀?”南惜委屈极了,“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很好,想跟你说说话聊聊天,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