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北望将早就准备好的剑握在手中,说,“和以往不一样,这次我想要你的心头血。”
“那尊长请便吧。”
熟悉的铁链垂下,北望没有用灵力代劳,而是直接拽起她的手腕,粗暴的摔在石壁上,这次仅仅用了两条铁链,逼着明辉用更屈辱的跪姿迎接这场“治疗”。
亲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北望的注意力不自觉被明辉手指上圈着的戒指吸引。
隐藏空间没了,钥匙也没了意义。
但戒指不是。
是无意,是私心,此刻都无法考究,北望盯着那枚戒指至少愣了三秒向上。
直到戒指的主人握紧自己的拳头,把戒指换到北望看不到的方向。
她忽然很想吻明辉,来发泄这一年来没有希望的痛苦,来告诉她,不是的,不是你以为的这样。
她迫不及待,想坦白一切。
“喜欢吗?”种种情绪夹在下,让北望说出了一句极其不符合此刻气氛的话。
“你的东西,让我觉得恶心。”
意外又不意外的回答。
北望好似在夏日正午的烈阳下被泼了一桶冬日带着冰碴的刺骨的湖水。
“好。”
那就更憎恶我一些吧,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想一想北望,想一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等着你去报复,等着你将同样的痛苦付诸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