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熙与袁胜立保持了一小段距离,与此同时过度饮酒后的那股恶心的翻涌感还在侵蚀着她的意识。
扶着墙勉强站稳脚步。
还有力气推开他,看来是还没有灌够。袁胜立的眼神变得阴辣起来。段时熙在怎么挣扎也不过是笼中困兽做的无用功罢了。
看着袁胜立朝自己走来,段时熙不住地往后退,吼道:“别过来!”
好难受,好恶心,段时熙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她看见袁胜立朝自己扑了过来。
像是被堵住的喉咙,勉强吐出一句:“别过来。”
安慰完阳春江,江锦白便想出来上个厕所,忽然听到好似段时熙的声音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正好见到这一幕。
肾上腺素涌上来,江锦白一脚把袁胜立踹开,又拿起厕所旁边的拖把不断朝袁胜立打去。
直到把袁胜立打得不省人事,没有要起来的迹象后才丢下拖把,朝段时熙跑过去。
急忙问道:“段时熙,你怎么样了?怎么在这?”
意识迷离之间,段时熙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江锦白,“江...呕——”
胃里一个翻涌,段时熙忍不住又呕起来,只是刚刚在厕所早就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光了,呕了好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就干呕着。
“咳咳!”
见段时熙不舒服,江锦白连忙抱住段时熙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段时熙缓了会,酒后的红晕渐渐浮上脸颊,抬起头借着最后一点理智,眼神迷蒙地看向江锦白道:“江锦白,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