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了”。
是的,我太娇气了。段时熙无语,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沈若淳。
“让张叔帮你看看吧。”
张叔是沈家的家庭医生,就住在沈家不远处,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就过来了,给段时熙开了一些药。
两人坐上车,离上学时间仅剩九分钟,而平时坐车去学校要十七分钟,这意味着要迟到了。
“都怪你,害我要迟到了。”沈若淳埋怨道。
多说多错,段时熙决定保持沉默,然而沈若淳却不想放过她,不满道:“你哑巴吗?”
段时熙斟酌着勉强回了一句:“都怪我,都是我害你要迟到了。”
语气态度诚恳,就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沈若淳盯着段时熙,眼神愈发凶恶。
段时熙斟酌着又补了一句:“我真是太可恶了,罪大恶极、罪不容诛,都是我的错。”
段时熙努力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然而她再怎么努力都显得四不像,反倒配上她生硬的表情,一股敷衍了事的意味愈发深重。
再怎么逼段时熙,她也说不出一句能让沈若淳满意的话。沈若淳厌烦了,转过身去不再搭理段时熙。
——
另一边,江锦白也不称的上是好。
“你!你!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吧里!”阳春江愤愤地抓住江锦白的衣领狠狠地摇晃。
“你忘了你是陪谁去酒吧的吗?”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段时熙她情况比较紧急。”江锦白也是适时地示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