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更好的胭脂。”
韩母的咳嗽声在夜里撕心裂肺,韩信捧着药碗的手直哆嗦:
“娘,喝药...”
老人突然抓住织机梭子,浑浊的眼睛亮得惊人:
“听着...把梭子穿进第七根经线...”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织机上,母子俩的影子叠成剪影。
麻线穿梭如电,蓝光锦缎上浮现密密麻麻的电路图。
“这布浸过你爹的骨灰...”
韩母剧烈喘息,
“遇到不义之事就...”
话音戛然而止,枯手无力垂下。
韩信把脸埋进锦缎痛哭,泪水砸在布面瞬间炸开电光。
锦缎腾空而起,血泪字在夜空中燃烧:
母殁 债清。
刘邦举着酒碗唾沫横飞:
“韩兄弟!期权就像老汤,越熬越...”
“熬个屁!”
韩信一脚掀翻桌案,铜鼎砸出个大坑。
他甩出锦缎缠住房梁,蓝光瞬间吞没整个宴会厅。
项羽的作战沙盘滋滋冒黑烟,兵俑举着“还我血汗钱”的旗号造反;
范增的羽毛扇燃起大火,灰烬里飘出“三年画饼”的焦字;
最绝的是项羽的黄金铠甲,背后突然亮起荧光大字:霸王?老赖!
项羽暴跳如雷:
“韩信!你敢...”
话没说完,铠甲上的荧光字突然开始闪烁,变成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韩信跪在河畔,将骨灰缓缓撒入流水:
“爹娘,儿终于...”
河面突然浮起万千河灯,灯纸上映着他刻的维权代码,像银河坠入人间。
樊哙在岸上吼:
“你娘织的布,现在沛县娃娃的肚兜上都绣着呢!”
曹寡妇也跟着喊:
“还有我鱼摊的招牌,都用你娘的布改的!”
夜风送来轻柔呢喃,混着河水声淌进耳里:
“儿莫哭...”
“娘在九霄看着你...”
月光下,河灯载着维权的星火,朝着楚营的方向,浩浩荡荡地漂去。
而沛县的百姓们,已经开始传唱新的歌谣:
“韩信代码埋炸弹,维权讨薪不手软,项家画饼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