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驻军所干的好事?”
“叶县令才是宜阳县父母官!驻军所的人越俎代庖,这是想造反?”
“我们只听叶大人的……”
金竹海听着民意汹汹的嘈杂议论,内心有点慌乱。手按剑柄,强自镇定。
“我金竹海只是听命行事。当初向富户募粮的主意,叶大人你也没反对?”
“再说,朝廷严禁当地官员私下调动驻军所兵马!叶大人,你反对我暂代校尉一职,莫非你也有不臣之心,妄图掌控宜阳县的兵权?”
叶清辞冷冰冰瞥他一眼。
“本县同意的是募,可没同意强征!你和郑校尉仗持手握兵权,肆意鱼肉百姓,打劫城中商户,乱世中制造动荡,其心当诛!”
“来人!”
他手指金竹海厉声下令:“将此人扣下。待我审明罪状,报上峰裁夺!”
傅振刷地长剑出鞘,准备带衙役一拥而上。
早就看不顺眼这小子,终于逮到时机。
金竹海急了,招呼愣住的一群驻军所士兵。
“你们还傻着干什么?这狗官分明是见郑校尉被害,想趁此夺取咱们驻军所!朝廷严令军政分开,他们这是有不臣之心,兄弟们,别上当啊!”
他在驻军所苦心经营,是有一定威信的。带出来这部分人,皆忠于郑校尉。郑校尉死了,自然听他这个郑校尉心腹旳。
一时间,军卒们纷纷举起武器,与傅振等人对峙。
眼瞅一场血腥的拼杀少不了,突然,一骑马飞奔而至。带来的信息惊诧双方。
“报——大人!岽州中郎将季隆,率兵三千驰援我县,距北城门仅五十里地了!”
驰援?
叶清辞惊疑。
金竹海狂喜。
不管季中郎将这种时候带兵来宜阳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心,至少明面上意味着新帝、三皇子想加强对邻接前线城镇的控制。
中郎将位居六品,管理地方军事,手握至少两个城镇的兵力。非常时间,县令也得听其指挥。
季隆到来,意味着宜阳县的天,真正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