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听说今天裴晚烟一早就要起来参加升旗仪式,手指不受控制的就设了个闹钟。
万一呢,她想,万一裴晚烟忘了设闹钟,或者起晚了,自己还能叫叫她。
然而没有万一。
乔之澈一起身就去房间门口敲门,没有人应,进了房间,结果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床,床上的被窝叠得整整齐齐、枕头放得方方正正,一副好像昨晚从来没有人来睡过的样子。
这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起这么早?
乔之澈嘀咕着,这女人是猫吗?走路一点声响都没有,自己睡在客厅里都居然没有一点被吵醒。
儿子蹲在她脚边喵了一声,歪起脑袋看着她,那神态仿佛在说,不是人家没声音,是你睡得太死了!
“臭小子,还没跟你算账呢,”乔之澈薅了一把它的脑袋,弯腰抱起它:“就知道胳膊肘向外拐是不是?是谁养了你这么久?看见个漂亮姐姐就开始忍不住摇尾巴了?”
“本来要罚你少吃一顿,看在你昨晚替妈妈勇猛大战壁虎的份上,将功抵过了。”
乔之澈嘟嘟囔囔着,抱着猫就要往客厅猫碗那走,准备给儿子倒早餐,结果发现猫碗里猫粮半满,明显已经有人倒过了。
儿子喵呜一声,挣脱乔之澈的怀抱跳下来,继续蹲在猫碗旁边愉快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