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咖啡馆里很流行的一个小活动。
那时候裴晚烟其实是没什么兴趣写这些的,但耐不过乔之澈硬是热情地“邀请”,而且她喝完咖啡还得赶去图书馆,没那么时间跟乔之澈争,她就直接提笔写了一张贴了上去。
乔之澈没有偷窥人家心愿的爱好,贴完自己的她就下楼去了,没有多看裴晚烟写了什么。
提起这茬,裴晚烟脑子里浮现起一段记忆,又回想起当年自己在纸条上写了什么,脚步一顿:“不去了吧,都好几年了,谁知道便签还在不在。”
“没事,”乔之澈兴致勃勃:“就看看嘛,反正也方便,而且万一在呢?”
她们走近二楼的一面大墙,那一整面墙上满满当当地贴着便签,估摸着上千张都有,便签上密密麻麻写着各式各样的字迹,有些纸张甚至都有些泛黄了,应该是贴了有些年头了。
“可能还在唉,你看这一张保佑期末不挂科的,落款时期是六年前的,”乔之澈有点兴奋,仔仔细细寻找起来:“都贴了这么久,我们的肯定也还在。”
裴晚烟在一旁抱着胳膊,看着这满墙的贴纸:“这么多张,你确定找得到?”
“先找找嘛,”乔之澈一张一张地瞅过去:“我还有点印象,我们当时贴的时候,大概是在这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