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了的人又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保温盒,目光也落到她手机的下单页面上。
靳开羽:……
很需要一个防窥膜。
很可惜自己没有贴任何手机膜的习惯。
靳开羽垂下头,冷道:“我不是说了么?不想看到你。还有,随便看人手机很不礼貌。”
原来宁可撒谎也不想和她待在同一片空间,渠秋霜看着她漆黑的头顶,沉默了一会儿,平复掉情绪,缓慢开口:“嗯,对不起,我马上就走,你晚饭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不好的,喝点粥垫一下吧。”
说着将手里的保温盒递给她身前。
靳开羽被抓到现行,难言地有点心虚也有点尴尬。
她顿了顿,伸手接过,指尖又摸到,和中午一样烫的温度。
靳开羽不知道别人发烧会不会指尖发烫,但一向凉手凉脚的人手上温度这么高肯定不正常。
说了晚上不想见到她,她还要出现。
说了要去输液,她瞥过渠秋霜光洁的手背,骨骼轮廓略突出,但仍旧是莹白的,很明显是没有去。
可是这跟她没有关系。从前就是这样,过分笨,被她钻了空子,现在不可以。
靳开羽咬紧下唇,忍住教训她的冲动:“好了,我收下。”
她抬起头,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耐烦:“现在可以了吧?你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吗?”
渠秋霜静了静,同她的眼对上,即便在不悦时,她的眼睛还是很亮,像远星,此刻不含情,但依旧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