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把霍砚深的这种行为当成是爱。
错得很离谱。
霍砚深抵着乔熹的额头,嗓音磁性又沙哑,“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能轻许,等我们领证结婚了,说一万遍给你听。”
他果然不爱她啊。
乔熹无奈地说了一声好。
想要让他爱上她,再抛弃她,恐怕难度有点大。
好在,她不介意了。
舍不得放弃肚子里的两个小生命,她只能走一条更安全,更稳妥的路。
这晚,霍砚深坚持要在乔熹的公寓睡,把乔熹弄得很紧张。
霍砚深需求旺盛,只要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乔熹紧绷极了,要不停地想应对之策。
令她意外的是,今夜的霍砚深,很安份,只是搂着她,早早地睡了。
她想,也许是他喝多了。
翌日。
霍砚深和乔熹一起从公寓这边出发,没必要开两部车,乔熹上了霍砚深的车。
昨晚霍砚深喝了酒,是司机送他过来的。
车子也给他留在了这边。
这会儿是霍砚深在开车。
他很绅士地替乔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乔熹印象中,霍砚深的公文包一般都放在后排。
她说:“我昨晚总是做梦,没睡太好,我到后排去躺会儿。”
霍砚深转身就替她拉开了后排车门。
乔熹进去,一眼就看到霍砚深的公文包。
心跳突突。
决定她命脉的视频,就是那个公文包里的硬盘里。
乔熹坐上去,霍砚深启动了车子。
她躺下,头朝驾驶椅后那头。
“阿砚,可以枕下你的包吗?”
“可以。”
过了一会儿,乔熹又说:“里面装了什么?硌到我的头了。”
“你把硬的东西拿出来。”
得到霍砚深的许可,乔熹打开了公文包。
硬盘果然在里面,她将硬盘拿出来,抬头看向车内的后视镜,霍砚深正专注地开着车子。
乔熹抿了抿唇,紧紧地握着硬盘……